個小洞,直到新婚之夜才能將線拆除,發生性關係。
可怕的是,割禮因麻醉關係可能引發失血,感染併發症,而導致生命危險,往後更會有生育及性行為的困擾。
在非洲,女嬰三歲就要忍受痛苦的割禮手術,有時還須冒著生命危險,讓沒有受過醫學訓練的助產士或鄉村理髮師操刀……
“Hell!”這位黑人父親說話了。“童卡拉從昨天接受‘割禮’的手術後,就開始發燒,下體一直冒出鮮血……:你是這沙漠中,唯一受過正統教育的醫生,求你,救救我們的女兒——”Hell——意為“大地之女”。
黑夜萼,一直是這荒野人民心目中的“大地之女”。
她行醫多年,救人無數,是‘烏托邦’內有名的女醫師。她的醫術精明,這裡的居民,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幾歲。
他們只知道,“Hell”會解救他們的生命。
黑夜萼的心止不住地抽搐,她旋身取出手術包,坐在女嬰的身旁。
“昨天是誰為童卡拉行‘割禮’?”黑夜萼詢問。
“是……,……當地的巫師。”女嬰的母親道。
“巫師——”夜萼錯愕。“他的“巫術”會置你女兒於死地!”
“Hell……”女嬰的父母沈默了。
黑夜萼專心安靜地為女嬰童卡拉診斷——她為女嬰注射抗生素,為女嬰止血、消毒……許久許久,她心力交瘁道:“童卡拉受細菌的侵襲,併發腦膜炎,你們遲延就診,恐怕……凶多吉少l”“Hel……”對這對黑人夫婦而言,這真是惡耗!
黑夜萼心如刀割。“老天!她才三歲!憑什麼因‘割禮’而喪失寶貴的生命?你們是在殺害自己的女兒啊!”
“Hell!我們找不到合格的醫生啊!因為你篤定地拒絕我們,不肯為女孩行割禮手術——”這位父親哭著喊道。
“因為——割禮是不人道的,是錯誤的——”黑夜萼狂嘯,她起身背對視窗,痛苦地將臉埋進手掌中。
“難道‘烏托邦’的女人永無平等之日嗎?”
天啊!她是醫師啊,要以慈悲為懷,濟世救人為宗旨啊!可是,她卻無法改變在這沙漠世界中,女人悲哀的宿命?
“Hell,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女兒……”女嬰的父母繼續哀求。
夜萼心碎地點頭。“我是醫生,我一定會盡全力,陪伴病人到最後一秒鐘!”
於是,她不眠不休地照顧了童卡拉三天三夜。
第三天清晨,死神帶走了她。夜萼在她小小的身子變得冰冷時,還緊緊地抱住童卡拉。
非洲土著的葬禮很簡單,他們將童卡拉的屍體丟到一望無際的沙漠中,讓大鷹啃食她的屍體,這就是當地的習俗。
野蠻,落後,毫無人性。
黑夜萼自責不已,她無法拯救每個人。爵德爸爸的話,言猶在耳:“夜萼,我死後,希望你能代替我拯救所有的非洲人!”
可惜,我一直無法做到啊!
爸爸!
夜萼仰望天空中的陰霾,心中只有無助與孤獨。
當夜萼離開時,居民熱烈地向她告別。在遊牧民族的心目中,夜萼是他們的神——
會治病救人,而且,一律免費行醫,她一直默默地犧牲奉獻。
走向金黃的沙漠中,夜萼還是念念不忘——
女人的劫數:割禮。
邪冠德小心翼翼地建議邪剎。“邪剎,你必須停止這項不合理的法律,‘割禮’對非洲女人極端殘忍且毫無人性——”他說道。“你留學海外近二十年,應該明白人權,為什麼,你還——”他止住不敢說了。
“還如此野蠻?殘酷?”邪剎君王自顧接下去,惹得邪冠德一臉無所適從,邪剎無情地嘲弄道:“別忘了,我的母親也是外國人啊!但是,她的本性又如何?”他緩緩地一字一字道:“女人都是賤貨。”
“邪剎,你——”邪冠德面對邪剎君王仇恨的眼,整個人感到冰凍起來。
非洲的大神啊!難道,這是‘烏托邦’的厄運嗎?
‘烏托邦’連續發生女嬰因‘割禮’而致死的事件,連續一個月,夜萼處在情緒緊繃及悲憤之中,因為她不知目睹了多少屍體。
夜萼徹底崩潰,陷入絕望的盡頭裡。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狠心讓你們的女兒接受‘割禮’?”她啐嚷。
“這是非洲的傳統啊,”黑人婦女說道。“Hell,我們堅信只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