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年,因為其他弟弟都比較小緣故,只有他們兩兄弟在不停較勁,誰也不服誰。
少年定定看著胤礽眼中震驚和複雜之色,目光幽深,眼睛裡也是思緒萬千。
“這根簪子是爺先看上!”胤礽回過神來了,冷哼道——他在想什麼呢?那個人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很多年了,這個人應該只是長得像他吧?
少年輕笑著開口:“可是這是爺先拿到啊!”
胤礽望著面前之人欠扁笑臉,眯起了雙眸,手已經在腰間鞭子上摩擦了——這個人頂著他那個倒黴冤家臉,又笑成這樣,讓他心裡抽人慾,望越加強烈。
少年注意到了胤礽小動作,在撇到他腰間那條眼熟鞭子後,瞳孔霎時微縮,拿著簪子手不禁也緊了緊,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胤礽沉下臉剛想說什麼,卻在不經意轉頭時看到了善保和多隆身影——“老九老十!過來!”
胤礽沒發現,在他喊出這句話時候,他身後那個少年眼中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神色。
善保一轉頭,就看見了他家那位驕縱太子殿下正站在他店裡,冷冷盯著自己看,當下和多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苦笑——怎麼上街轉轉也能遇上二哥?還真是流年不利啊!
至於善保為什麼對於在街上遇到胤礽那麼鬱悶,那是因為有前世陰影在——上一世,每次在街上遇到胤礽時,他都會破費或者倒大黴。
“二哥,你怎麼有空出來玩?”善保拉著多隆,笑著走了進去,一點也不在乎在旁人看來,一個男子喊一個小孩子二哥有多麼令人驚訝。
“這是你店?”胤礽完全無視善保話,淡淡開口。
“是啊!怎麼,有什麼不好嗎?”善保一邊陪著笑,一邊死死地盯著胤礽放在腰間鞭子上手,生怕這位大爺一個不順心,就抽出鞭子狂甩一頓——前世有一次,在善保開古董店裡,胤礽因為心情不好緣故,當場就幾鞭子甩了下去,害善保足足損失了上百萬兩銀子,讓他肉痛了近半年。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善保和胤礽從此結下了很深仇怨。
胤礽沒有理會善保話,偏過頭瞥了那個白衣少年一眼:“這家店是這個公子,這根簪子要賣給誰,就由他來決定吧。”
少年臉上笑容僵了僵,極是鬱悶——你這不是廢話嗎?他都叫你二哥了,不賣給你難道還會賣給我不成?!
善保看了一眼少年手上簪子,連忙笑道:“原來二哥想要這個啊!早說嘛!我家裡還有一根一模一樣呢!要不我回去拿給你?”
“爺就要他手上這個!”胤礽倒不是喜歡到非要拿到這根簪子不可,畢竟他一個大男人也用不上,只是……又瞥了一眼少年臉,胤礽眯起了眼睛。只是,一看到這張臉,他就想爭個高下。即使他知道,這張臉主人並不是和他鬥了一輩子那一個。
善保嘴角抽搐了一下,對這個任性到了極點太子哥哥又頭痛又無奈。
養心殿裡,弘晝正驚訝瞪大了眼睛:“七叔要裝病?!”
胤祐微微頷首:“只有這樣,才能順理成章把皇位禪讓給四哥。”
弘晝皺眉沉思了一會兒,贊同點了點頭:也是,如果皇上春秋鼎盛,那些大臣們也不可能同意禪位。
“那……皇阿瑪,兒臣要怎麼做?”弘晝眨著眼睛看著胤禛。
“你幫著隱瞞就可以了。”胤禛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桌子,目光深沉。
“是,兒臣遵旨!”
下午時候,太醫們突然頻繁出入於養心殿,每個人臉上都滿是焦急之色。和親王和五阿哥被皇上傳召了進去。
這一訊息,不過一個多時辰時間,就傳遍了後宮和八旗貴族圈。
悲催的紫薇
延禧宮裡。
“你說什麼?皇上生病了?”令妃不可置信看著臘梅:“怎麼可能?好好地怎麼會突然就生病了?”
“回娘娘話,這訊息絕對是真!”臘梅斬釘截鐵說道:“奴婢找了安插在養心殿外間小春子問話,他說聽到了太醫討論皇上病情,聽起來非常嚴重……”
“怎麼會這樣?!”令妃急團團轉,突然皺起了眉頭:“你說皇上還把五阿哥和和親王宣過去了?”
“回娘娘話,是。”臘梅恭敬稟告著:“萬歲爺先是宣了五阿哥過去,然後又把和親王招進了宮。”
令妃眯著眼,心中警鈴大作——皇上無緣無故把五阿哥和和親王找過去是為了什麼?就算是病重也不必找他們過去啊!難不成是……
在這一刻,令妃是無比痛恨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