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她才關掉電腦,站起身來,準備回家。時候已是深冬,外面很冷,陸小西一出門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接著又打了幾個噴嚏,她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要感冒,心想,回家以後得先吃幾片大青葉預防一下。
陸小西回到家裡,卻發現一點藥也沒有了,她想出去買,又實在有些累了,不想出門,就想熬碗薑湯水喝,可是家裡也沒有姜了,陸小西只得喝了點熱水,早些睡下。
第二天,陸小西一醒來就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渾身痠痛,一點力氣也沒有。她知道,自己真的感冒了,可是她不好意思再請假了,就勉強起身,來到公司。
強打精神工作了一上午,陸小西有些支援不住了,只覺得渾身冷得厲害,身體有些哆嗦,四肢痛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頭也劇烈疼痛。連小賈都發現她不對勁了,問道:“小西,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賀曉梅從包裡拿出一支體溫表,說:“小西姐,量量體溫吧。我在做導遊時形成的習慣,隨身攜帶體溫表。”
陸小西量了一*溫,果然發燒,三十八度六,怪不得這麼難受呢。小賈說:“我上次燒到三十八度,就難受得站不住了,你可真行,這麼高的體溫還在這兒敬業愛崗地工作,快去醫院看看吧。”
賀曉梅也說:“小西姐,快回去吧,一會兒我跟姐夫說一聲兒。”
陸小西迷迷糊糊地騎車回家,有氣無力地上了樓,進門就倒在了床上。家裡沒有暖氣,氣溫很低,陸小西蓋了兩床被子,還是渾身哆嗦,身體的疼痛讓她無法入睡,她想站起來去醫院,卻覺得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她這才想起,從昨晚上到現在,她一點東西也沒有吃,因為沒有食慾,她把吃飯的事兒給忘記了。
陸小西摸出手機,習慣性地撥了尹建勳的電話,可是沒有人接,這時候有人敲門,她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門邊去開了門,林曉東一臉關切地站在門口,說:“我聽小賈說你病了?”
陸小西點點頭,極其虛弱地說:“麻煩你帶我去醫院。”
陸小西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病房裡,正輸著液,而林曉東坐在床邊,正專注地凝視著自己。
林曉東見她醒了,臉微微有些發紅,陸小西也被他剛才目光炯炯的凝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現在在哪兒?”她當時燒得迷迷糊糊的,只記得林曉東扶著她上了車,後來就意識模糊了。
“在我們醫院,你燒得很厲害,現在燒還沒退呢。”林曉東說著,伸手摸摸陸小西的額頭,他是醫生,所以這是個理所當然的動作,他的掌心柔軟,動作輕柔。
“還沒有完全退燒。”林曉東說,“你應該早點來醫院,那樣的話就不會燒這麼厲害了。”
病中的陸小西,渴望有人關心,可是林曉東的關心,又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因為他越是關心他,她就越覺得虧欠他。她說:“謝謝你,我以前感冒都沒有這麼厲害,一般吃點藥就好了,很少來醫院。”
“你這陣子太累,抵抗力就下降了。小西,你要對自己好一點。”林曉東的目光裡又閃爍出類似於尹建勳的那種疼惜。
陸小西的目光又不由得躲閃,說道:“主要是沒提前吃藥預防一下,所以才燒起來了。” 又看看四周,“一個小感冒還跑到這麼正規的大醫院來了,其實你帶我去個社群門診就可以了。”
林曉東笑笑:“習慣了,我一著急,上了車就開到我們醫院來了。”
這時候,一個年輕的小護士過來檢視情況,對陸小西說:“你找了我們林醫生這樣的男朋友,真是福氣,他一下午就坐在你身邊,都沒挪過地方。”她見陸小西沒有答話,就又說,“林醫生可是我們全院未婚女士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這回你一來,大家只能斷了念頭了。”
陸小西想解釋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尷尬地笑笑。小護士又對林曉東說:“林醫生,你在這兒,可省了我的事了,待會兒拔針是不是也不需要我過來了?”
這時候,陸小西的手機響了,林曉東說:“剛才你的手機響了好多次,我見你睡的很沉,就沒有喊你。”
陸小西接起來電話,是尹建勳,語氣有些焦灼,“你一點多的時候打過我的手機嗎?我當時正開會,手機放在辦公室了,後來怎麼打你也不接了,你怎麼了,小西?”
“我病了,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陸小西懨懨地答。
“你病了?什麼病?你現在在哪兒?”尹建勳的聲音緊張起來。
“我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