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對父母說,尹建勳和陸小西有些不清不楚的,讓父親勒令他和陸小西斷絕來往。
蘇名遠批評女兒:“曼茹,你這個孩子呀,處理事情一點都不冷靜。說話要有根據,你那些捕風捉影的事兒,我能隨便在建勳面前提嗎?據我看,建勳對你沒什麼外心,他就是太忙了,才有些忽略你。男人嗎,當然要以事業為重,你要多體諒他。”
“爸爸,”蘇曼茹那邊還氣鼓鼓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對那個陸小西……”
“行了,曼茹,”蘇名遠打斷女兒,“你就是疑心太重了,建勳回家之後,你別再提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男人最討厭女人猜疑他,你這樣疑神疑鬼的,沒有的事情也成真的了。曼茹,你要學著做個聰明的女人。”
“什麼是聰明的女人,就是對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風花雪月的視而不見對嗎?”蘇曼茹嘟囔道。
“好了,曼茹,收起你的牢騷,你沒完沒了的糾纏只能是把建勳往外推,你要記住爸爸的話,別疑神疑鬼的。好了,爸爸還有事情,掛了。”蘇名遠掛掉了電話,用手揉揉太陽穴,他覺得女兒和自己的妻子沈慧娟一樣,也是個疑心很重的人,都喜歡亂猜疑。
他抬頭看看窗外,今天是陰天,風很大,氣溫很低,行人都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行色匆匆。忽然,他的視線定格在路邊一個女人的身上,那個女人穿著一件長款的灰色羽絨服,圍著一條長長地圍巾,正站在蕭瑟的風裡,往路對面張望。
“停車!”蘇名遠對司機說。
車迅速停在了路邊,蘇名遠下了車,走向那個女人。儘管多年未見,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那個女人還在往對面張望,並沒有注意到他。
“佳雯。”蘇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