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熱烘烘的,一股躁熱在體內湧動。
女侍應望了她一眼,故作關心地上前問:“小姐,需要幫忙嗎?”
“給我來杯醒酒茶。”腦子還算清醒的郝小米伸出手。
“好。”女侍應去倒了一杯茶,郝小米喝了,但這次沒有一點解酒效果,她疑竇頓生,想去質問那幾個男人,可腳剛邁開,人就搖晃著往一邊倒去。
女侍應急忙扶住了她,從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扶著郝小米走上了三樓……
陸明俊喝多了酒,在洗手間裡吐了一回,出來的時候,看到一位穿著公主服的女侍應扶著一位白衣女子朝306房間走去,他眼睛一晃,上前擋住。
手指勾起耷拉下腦袋的郝小米下巴,他凝凝眸,怎麼有點眼熟?
“她怎麼了?”他問女侍應。
女侍應雖然才到愷撒工作一個月,但陸明俊是楊總的好友,她還是見過的,於是,她慌亂地回答:“先生,這位小姐喝多了,我扶她去306室休息一下。”
“你認識她?”
“不認識。”
陸明俊揮揮手,放開了她們,可等她們走到306室前,他突然又轉過身,“等等!”
——
好熱,全身就像處在蒸籠裡,郝小米不停地床上扭動,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水,給我水……”她喃喃著,語音沙啞。
忽然,一片冰涼覆來,她舌頭一添,碰觸到了果凍般的柔軟,甘甜,沁涼,別有一番美味。
她暈眩,身體裡的躁熱更猛了,“多點,給我多點……”
話還沒說完,身子就好像被人壓住了,嘴裡渡進了更多的清涼,她貪婪地吸吮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攫住送上嘴的柔軟。
“啊!”突然,身下一記如刀割般的疼痛,郝小米鬆開了嘴,緊皺了眉。
她想擺脫痛感,想推開身上的重物,可是,她的雙手沒有了力氣,整個身子都酥軟無力,眼睛都睜不開。
有一雙略帶薄繭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慢慢地,她覺得好舒服,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排解體內的那股躁火。
她歡喜了,雙手摟住了身上的重物,嬌喘聲從她唇齒裡溢了出來一時間,她像沉浮大海里,隨著浪花翻騰,起伏,欲死欲仙……
第二天,陽光慢慢傾灑,染紅了窗紗。
郝小米長睫一動,慢慢地睜開眼,頭一轉,忽感頭痛欲裂,再挪了一下身子,又發現全身疼痛不已,就像被誰拆了骨頭似的。
她疑惑地左右一掃視,清眸立刻瞠大,所有的惺忪頓時消失。
“在哪裡?”她惶亂地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
小臉,“唰”的一下蒼白如紙。
坐在床上,她努力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忽然發覺出一點不對勁,猛地跳下床。
OMG!她失去清白了。
真的失去了!
雪白的床單上印著點點梅紅,下身還有撕裂的痛感……
“啊啊啊!”尖叫聲如河東獅吼,幾乎震動了整座大樓。
值班經理吳蒙慌忙不迭地跑到308室前,看到一名女領班緊張地在外面候著,他壓低聲音:“還好吧?”
“就是哭叫。”
“嗯,你敲下門,問她有沒有需要幫助的。”
“好。”
女侍應敲了,敲到第五下,裡面才憤然地回了一聲,“滾!滾得遠遠的!”
——
浴室裡,郝小米用力地搓洗著自己的身子,她真沒想到,這種只在小說裡才能見到的“戲碼”,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被人睡了,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嗚嗚嗚……她該怎麼辦?
剛剛與楊景浩訂婚,第二天就被別人吃幹抹淨,吃就吃吧,他還在自己身上種下了這麼多“草莓”做什麼?特別是,前胸的“小饅頭”都快捏紫了。
他這是趁機給她“豐”胸啊?
殺千刀的!肯定是那兩個流 氓,下次不要讓自己撞上!
還有,這個酒吧也要負責任!他們怎麼能縱容別人在這兒“犯罪”!
呆會就找他們總經理,再報警……
總經理?那不是楊景浩嗎?
啊……郝小米想到楊景浩,一屁股就坐到了缸沿上,淚水禁不住如斷了線的珍珠從眼角滑落。
如果去責問他,那昨晚自己被別人強 暴了的事不是要讓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