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的。”
郝小米羞憤交加,瞪著楊景浩,頭髮尖都要豎了起來。
“楊景浩,你是不是對我做了手腳?”郝小米大吼。
她才不信自己會無恥,飢 渴到這種地步。
她承認自己有時看著楊景浩會情不自禁地YY兩下,也會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個香,但如此大膽,如此無恥地非 禮他,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做手腳?”楊景浩冷冷一笑,不屑,“我是這種人嗎?昨天晚上,你趁醉酒摟住我,對我表白,死死地貼上來,用盡法子挑 逗我,我都沒有壓上你,反而讓你喝下一杯醒酒茶,我怎麼可能半夜三更再對你動手腳?”
他鼻子一哼,把攝影機扔到床上,走去拉開了窗簾。
郝小米已經不敢直視攝影機裡的畫面了,就算後來男人主動壓她,那也是她先壓過去的……
“楊景浩,那又是怎麼一回事?”
太詭異了,她明明沒有夢遊症,怎麼會稀裡糊塗地上了床?
“你問我,我問誰?”楊景浩轉過頭,望著迷茫又傷心的郝小米,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笑。
“你肯定說我是故意的。”郝小米百口莫辯了。
“放心,我可以原諒你的原始衝動,不會跟你計較。”楊景浩恢復淡漠的表情,坐到沙發上,拿起資料夾。
今天要去籤合同,他必須再仔細地看一遍內容。
郝小米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堵得更難受,她氣呼呼地瞪著他說:“我爬上你的床不假,但你肯定在被窩裡做了手腳。”
“你看到了?”楊景浩俊眸一抬,眼波流轉,這魅惑人心的凝望,讓郝小米的心跳又快了一拍。
握握拳頭,郝小米的脖子往被子裡再縮了縮,仍然堅持自己的猜測,“肯定的,雖然被子蓋著,但你的雙手肯定邪惡。”
楊景浩垂眸,一絲笑意滑過唇角。
確實不假,經過酒吧裡的一晚上,他已經對郝小米的身體熟知了,所以,手指邪肆地對她勾勾挑挑,她就受不住。
這女人的身體敏感得很,就算睡夢中,她還是軟綿得像個麵糰似的,柔若無骨,馨香撲鼻。
她的味道還真不錯呢。
可能是她胃裡的酒精沒有完全消化掉,加上跑累了,睡得比較沉,躺在沙發上又沒有蓋被子,他壞壞地把空調調成冷風,她朦朦朧朧地被凍醒,然後眯著眼,下意識地爬上床找“溫暖”。
溫暖是找著了,但也被他吃了個舒舒服服。
渾渾鈍鈍的郝小米只以為是一場夢,哪知道是他“害”的。
“郝小米,證據就在你面前,別說廢話了!趕快洗澡收拾,今天跟我出去!”楊景浩才不會老實交代事實的真相呢,耍著她,比較有趣。
說完這一句,他又專心看資料了。
郝小米在心裡為自己狠狠地悲哀了一分鐘。
嗚嗚嗚……這算什麼事嘛,她的節操真的碎了一地。
而自尊……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的自尊就像霜打的茄子,捏起來,他也會鄙夷地丟到太平洋。
真是衰到家了!
郝小米悲憤得想買塊豆腐撞死,還好,她的小心臟不是豆腐做的。
下了床,她裹著被子,拖拖拉拉,悲悲切切地進了洗漱間……
半小時之後,郝小米頭髮溼溼地立在楊景浩跟前,身上裹著一條白色浴巾,正義凜然地板著臉,指著沙發上楊景浩,“我想通了,我是因為太冷才會爬上你的床,而你,趁機挑 逗我!讓我主動壓上你。”
這種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怪怪的?像女人嗎?
楊景浩望著資料的狹眸一滯,涼薄的唇慢慢彎起一抹笑弧。
他沒有回應,慢條斯理地收起資料,起身換了衣服,再電話給客服,讓他們送早餐進來。
郝小米得不到他的回覆,心情越來越急躁,她跟在他後面,不死心地說:“你不說話,我當你預設!”
“……”
“告訴你,你別想以此鄙視我,既然你動了我的身子,那說明你也很飢 渴,而且還不嫌我……”
“你不嫌你什麼?”楊景浩突然有興趣跟她探討這個。
郝小米自覺話題引錯了,紅著臉說:“你不是說我沒胸沒臀嗎?不是對我沒慾望嗎?為什麼要跟我做?”
“嗬!龜妹,你以為我跟你做了?”楊景浩邪魅地一笑。
郝小米怔了,沒做嗎?
眼睛一晃,她急忙撲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