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知道我這件襯衣多少錢嗎?”
白色的手工襯衣,布料是頂級的埃及棉,襟口刺繡縝密,袖口鈕和其他鈕釦都鑲無色透明的鑽石,這是他在義大利定製的高階襯衣,價格高達三十八萬。
“那你知道我這件裙子多少錢嗎?”郝小米傷心地瞪著他,癟著嘴,“它化了我二萬多。”
楊景浩唇角一抽,看她一副要割她肉肉的心疼模樣,輕笑,“是挺貴的,那就把拉鍊拆下來吧。”
“楊景浩,我不准你這麼做?要不是你亂動,拉下來又扯上去,你衣服會扯進鏈子裡嗎?”郝小米大聲道。
楊景浩臉一沉,這事能全怪他?
要怪只能怪他“鬼迷了心竅”,竟然會答應她的請求,幫她拉裙鏈。
開始,楊景浩聽到郝小米的請求,還以為她真的要跟自己睡,本想推她出門,但發現沈珞瑤在門外,他又改變了主意。
所以,他一聲不吭地轉過郝小米的身子,讓他背對著自己。
哪知,他的眸光一看到她潔白如玉的後頸,呼吸就重了,他深吸一口氣,手指輕輕地捏上了衣褳,慢慢地往下拉……
當郝小米白皙如玉的後背肌膚全呈現在他的眼皮底下時,他眉目不由凝起,眸色轉深,一股邪火直衝下腹。
努力壓了壓欲 望,他聲音略顯沙啞地問:“你確信要跟我睡?”
“啊?”郝小米怔然,一個轉身,害得楊景浩手下一抖,好像被她窺探到了內心秘密,手指慌亂地往上一拉,結果把自己的衣角給扯了進去。
他趕忙七扯八拽,扯得郝小米哇哇直叫。
一下子磕著了她的肉,一下子收緊了她的腰,倆人扯來扯去,最後扯到了床上,他本來就血液上湧,壓著郝小米更是邪火直冒。
而“心懷鬼胎”的郝小米跟男人糾 纏到一塊,還來勁了,趁機叫得像模像樣,惹得他更是難受,心躁不安,才禁不住氣惱地吼了聲“住口”。
翻過她的身後,他雙手在郝小米後背上一通亂扯,結果還是沒扯出自己的衣角,無奈之下,他才想到剪子。
眼下,郝小米不讓剪,楊景浩眸色一黯,扔掉剪刀,雙手甩了甩,麻利地脫下了襯衣。
瞬然,美男光裸的上身又暴露在郝小米眼前。
“啊!你流…氓!”面對男人健美的身姿,郝小米又叫上了。
剛甩開陳子赫,不顧一切跑上來的沈珞瑤聽到叫聲,心裡又“咯噔”一聲……浩哥哥,你也這麼主動嗎?
“是誰跑進來求我的?”楊景浩不悅的聲嗓。
沈珞瑤眼睛一晃,馬上衝到他的房前,發現這門不但沒關,裡面的人還面對面站在床前,楊景浩穿著長褲,郝小米的裙子也沒脫。
她困惑地盯著他們,“你們沒做?”
楊景浩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意思,淡淡地看一眼她,“進來吧,你把她的裙褳子拉下來。”
“你出來!你出來!”沈珞瑤當即像抓到了賊似地,氣憤地把郝小米拖出了楊景浩的房間,皺著鼻,奚落地笑,“真不要臉,剛才還叫得那麼響,原來你們又在演戲。”
“演你個毛線,剛才他就想暴我,是我在拒絕。”郝小米挺著胸,鼻子哼哼。
沈珞瑤扯著她的拉鍊,一邊拉一邊嘲諷,“我才不信呢,你這樣的身板,就算脫光,我浩哥哥也看不上眼。”
“呵!你錯了,他剛才就想脫光我,是我掙扎著沒同意,他才把襯衣勾到褳子裡去的。”
沈珞瑤聽了,兩眼又冒了冒火光,望著楊景浩名貴的衣服還掛在她後背,她一個用力,把他的襯衣給扯了下來……
樓下,楊少左坐在沙發上喝茶,翹著二郎腿,樣子閒適而優雅。
陳子赫坐在他對面,身子斜靠在沙發上,隨意地在修指甲。
“他們結束了吧?”楊少左揚唇,笑了笑,朝樓上望了一眼。
陳子赫一頓,扭頭朝樓梯上看了看,同樣笑了笑,“二少爺就是來關心這個的?”
作為楊景浩的貼身秘書,其身份地位也不一般,所以,在楊少左跟前,陳子赫並不需要太恭謹,他只為楊景浩服務。
“那你以為我是來做什麼的?”楊少左放下茶杯,眸光鎖住了陳子赫左手腕上的鑽石手錶。
晶亮,氣派,名貴的手錶,是他送給楊景浩的禮物,不想戴在了男秘書手上。
楊少左的心,一下子惆悵了。
陳子赫抬眸,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錶,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