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了。
數年前和森森訂立的契約讓他們之間有種聯絡,以往能遞給他的情緒都是一種淡淡的溫暖和快樂,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絕望。
煩躁的提起手邊的三叉戟,六道骸站起來。
“骸大人?”
“哦呀,犬,你想說些什麼呢?”
不只是否動物的直覺總是十分靈敏,犬似乎察覺到了六道骸笑容裡的抑鬱,立刻蹲在牆角不說話了。
六道骸走出船艙,怪異的氣味和聲音消失殆盡。
只有天還是很藍,周圍的景色是日復一日的蔚藍海水。
風也還在微微吹著,這些都無法讓他心情更好一點。
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是誰!”
六道骸側頭看走過來的水手,像是等到了久候的客人一樣,只是一眼就將注意力重新放在遼闊的天幕,帶著輕微笑意的聲音似乎完全沒有任何情緒般:
“這真是壯麗的風景啊,在這汙穢的世界裡……”
“小鬼頭!你在胡說什麼?”
水手踏前一步,尖銳的三叉戟已經頂在他的喉嚨上,刺入了皮肉,要害在對方手裡,水手驚慌的向後退去,六道骸隨意的收起三叉戟,做了這些,他依舊沒有從原地動一下,依舊望著天空。
“恐懼嗎?”
“你在說什麼!你這傢伙!”
如果這時候還能把六道骸當作是普通的孩子,那就是傻瓜了。在偷渡這行做了這麼久,水手不是傻瓜。
六道骸轉身看向水手。
“是在恐懼死亡吧?”
水手這才發現,掩藏著未被他看到的眼睛。
鮮紅如血。
“恐懼的話,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會讓你輕鬆的。”
“……”水手的表情越來越恍惚,最後化成了一片木然。
“很好,現在,帶我去見船長吧。”
——在快一點吧……
……
…………
………………
與此同時,在日本的森森面臨了她人生最大的窘境。
特殊子彈的效果是爆衫,如果只是發生在男孩子身上,也許一切都會被當作一個笑話。但是這並不代表女孩子也可以理所當然的接受。
內藤龍祥把自己吃了的心都有了。
就算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女孩身上,但是那種心哀莫大於死的表情還是讓他小心肝砰通砰通的跳。
他是……沒想到普通妹子這麼矜持,不就是爆衫嘛,這年頭人體藝術這麼發達……更何況沙灘上一堆比基尼,這有什麼啊!
都怪那隻蟲子,都怪那隻蟲子……都怪那隻蟲子……
內藤龍祥無限懷疑那隻蟲子和那個超級殺手Reborn的關係,但是又怎麼也想不出來Reborn對付這妹子的原因,暗自決定等下就致電自家老爸徵求意見,此刻只能苦著臉不斷擋著周圍人的視線。
——臥槽為何正巧是有一個班要換教室透過這裡啊!
“怎麼回事?這不是雲雀的女朋友嗎?”
“竟然和澤田綱吉一樣是暴露狂啊。”
“快走吧,雲雀來了就糟糕了。”
“雲雀學長正在咬殺澤田綱吉吧?應該不會這麼快來吧?”
這麼說著,人群還是慢慢散了。
畢竟,誰也不想挑戰雲雀恭彌的權威。
內藤龍祥覺得,雲雀恭彌回來,他一定會悲劇的。
不過目前更糟糕的是,妹子那一副恍惚的的神態讓他心抽抽的痛。
嘆息子彈作為特殊子彈的一種,之所以綜合評價不太高,原因就是嘆息子彈對於意志堅定或者心黑手冷的黑手黨來說基本無效。
身為首領候補,內藤龍祥覺得自己心腸已經夠硬了,但是此刻還是難免產生了內疚。
“喂,妹子,你說句話吧?我求你!”內藤龍祥雙手合十祈求。
森森抿抿嘴,拉了拉披在肩上的校服:“我討厭你們。”
“……可以換一句嗎,妹子?”內藤龍祥哀求。
“你走吧。”
“……”
我現在走了,雲雀恭彌會殺死我的!!!!內藤龍祥內心無限吐槽。
“我不會說出你的。”
並盛這麼大一點,有特殊子彈的不是彭格列就是多瑪佐,你不說人家就想不到嗎?
內心吐槽的要死,但是內藤龍翔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