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
潸潸給他嚇壞了,白著小臉兒說:“你一定是在撒謊,公司是你們家的他們不能這麼對你,你趕緊把項鍊戒指都賣了,還有房子,我們能吃飽穿暖就行,不要提心吊膽過日子。
江逾白把她摟在胸前,下巴輕輕摩擦著她的長髮:“好了,騙你的,我所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應得的,你什麼都不用管,安心過你的日子就成。不過是一個戒指,你不要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戒指?潸潸後知後覺,忽然想起了戒指的特殊含義。
她猛地轉過身,因為用力太猛撞到了江逾白的下巴,疼的江逾白摸著下巴直皺眉。
潸潸拿開他的手,輕輕的吹了兩口,然後在黑暗裡用眼神捕捉住江逾白的眼睛,“江逾白,你這是真的準備要跟我過日子嗎?”
江逾白覺得自己臉皮發熱,他彆扭的轉過頭,隨後又覺得黑暗裡什麼也看不清,就暴躁的說:“看看你,就一個戒指而已,好好戴著,哪有那麼多廢話。”
“可是送戒指的意義就是不一樣,當初求婚你也只是送的項鍊。”潸潸不依不饒,非要問到底。
“那是因為沒有戒指拍賣。”江逾白咬著牙幾乎要吼了。
“戒指代表的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到底什麼意思不說明白我不戴。”
“你這個女人煩死了。”江逾白低吼一聲,一個用力就把潸潸壓在牆上,接著他的鋪天蓋地的吻下來,徹底堵住了潸潸的嘴。
那一刻, 潸潸腦子裡炸開火花,真的看到星星在閃耀。
一直到回家的路上,潸潸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指傻笑,江逾白想說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你至於高興成那樣嗎?可是在燈火燦爛的地方從汽車後視鏡裡也看到自己也是一臉傻樣兒,忙掩飾性的冷起臉子,可不具一絲一毫的威嚴。
回家趁著潸潸高興自然什麼過分的要求都可以提,江逾白可勁造了一頓大餐,直把潸潸折騰的哭著求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
在睡過去之前,江逾白想要是都能讓她這麼高興,他不介意每天都送一枚戒指。
早上某人要開早會,所以當潸潸醒來的時候床鋪已經冷了。某人很有情趣的用粉紅色便利貼寫著:“早飯在廚房裡,老公在公司裡。”
潸潸彎起嘴角,用小指頭戳了戳後面畫的豬頭,然後找個個小盒子把便利貼裝進去。
“老豬頭,看著吧,等老了一定拿出來取笑你。”
潸潸去拿牛奶杯的手一頓,“老了?原來已經想和他好一輩子!”
今天花店裡的生意並不忙,潸潸就到二樓整理賬目,兩個孩子正在店門口給花澆水,不知怎麼就打鬧起來,相互把水潑在對方身上。
被潑灑的水珠反射著陽光七彩的顏色,潸潸忽然覺得江逾白有些像這太陽,因為它的灼熱和強光,使人看不到它原本的七彩絢爛,而忽略了它本來的樣子。
覺得自己突然的詩意有些好笑,潸潸忙衝著樓下大喊:“你們兩個給我好好澆花,不知道還有的地方喝不到水嗎?”
樓下的倆孩子吐吐舌頭,扮個鬼臉又幹起活來。
潸潸忽然很想江逾白,看著手上的戒指心裡又熱又甜,幾乎想馬上見到他。
大概江逾白是這個世界上最受她感召的人,剛想著,他的電話就來了。
“喂”潸潸接起來,聲音是自己都不覺察的甜蜜。
“潸潸,你現在把店裡的事情安排一下,下午的飛機,跟我回江南去。”
電話那端江逾白的聲音很嚴肅,潸潸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的說:“我不去。”
“不去?”即使沒看到潸潸也能想出江逾白已經不高興的挑起眉毛,他在電話那邊略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你必須去,交代好店裡的事情就趕緊回家,我一會兒回家找你。”
“為什麼呀,我們在這裡住的好好地,為什麼要去江南?”潸潸特別不能理解。
“潸潸,陸湛和清苒從國外回來了,我媽要給他們辦個婚禮。”
“啊?”潸潸握著手機身體一僵,乍聽陸湛的名字恍若隔世,卻不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江逾白何等敏銳的人,即使看不到他也知道潸潸此刻的反應,他沉聲說:“何潸潸,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合法的夫妻,我妹妹結婚你理應在場,別想逃,除非你壓根兒就不重視我和你一起過日子的事實。”
那晚,他送戒指時候並沒有回答她什麼,可是今天卻在這樣的情形下拿出來,感覺完全不一樣,甚至有種拿著潸潸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