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罷了,不過我還真沒搞過孕婦,也算是嚐嚐滋味兒。”
潸潸給他逼到床角兒,眼看就要掉下去。
現在又有誰能來救救她?
忽然,外面傳來了打鬥聲,夾雜著謾罵聲。
柯西華眉頭一皺,他慢條斯理的站起來,他對潸潸說:“不要以為是誰來救你,就憑陸湛那個慫貨,他什麼都幹不了,不過要是讓他在一邊看著我幹你,估計會很爽。”
潸潸這才認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她大叫起來,“柯西華,你不是人。”
“哼,男人那個起來都不是人,你又不是什麼處,別矯情了,一會兒保證你爽。”
柯西華去拉開門,門口兩個黑衣保鏢一人一隻胳膊制住了陸湛。
陸湛一見柯西華眼睛都紅了。“姓柯的,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我為什麼不敢動?陸湛,不要以為把我從牢里弄出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這一切都是我的,關起門來我就是這個島的皇帝,玩個女人算什麼?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本事,偌大的J&H在你手裡竟然沒撈到多少好處,廢物。”
“柯先生,你怎麼說我都好,請把潸潸給放了,她長得也不是很好看,還是個孕婦,你要女人什麼樣的都有,我明天就幫你去找。”陸湛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
“別的女人?我不要,今天我就要她了,何錦雲的女兒!”
☆、118。他的心臟也是紅色的(尾聲一)
“別的女人?我不要,今天我就要她了,何錦雲的女兒!”
陸湛雙眼衝血,他像頭困獸拼命的掙扎嘶吼“柯西華你個王八蛋,你要是敢動她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奧?那我可要試試了,陸湛,從我18歲開始還沒有人敢對我這麼說話!”
柯西華眼睛眯成一條線,嘴角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然後猛地抬手撕開了潸潸的睡衣。
“啊!”潸潸一聲尖叫忙用雙手掩住胸口。
柯西華把潸潸的睡衣腰帶揚了揚,“陸湛,感覺怎樣?就憑你那點小聰明還想和我鬥?江逾白我姑且還不放在眼裡,又怎麼能看的起你這顆小小的棋子?”
陸湛的說話帶著破音兒,幾乎能慪出血來,“柯西華,別把自己說的多了不起,你厲害,還不是照樣給江逾白給弄到監獄裡,要不是我幫著你上下打通關係,你以為就憑你找人在監獄裡放把火給個死人代替就能成功出來嗎?”
“所以,你還是有用處的,但是用處也僅此而已。本來我想讓你把我損失的全從J&H討回來,誰知道你個笨蛋不過十天就讓江逾白打的體無完膚,也對,論卑鄙無恥你厲害,但是做生意你怎麼能比的上江逾白?更可笑的是你守著這個女人十年竟然只能看不能吃反而便宜了江逾白,今天我就替你討回來,讓你一次爽個夠!”
“不,不,柯西華,你個畜生!”
陸湛不明白,他喊叫的越痛苦柯西華就越興奮,他做畜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這些年為了裝出社會成功人士的樣子,那些齷齪的事兒乾的也少了很多。今天,久違的感覺讓他渾身熱血澎湃,在他購置的小島上,他一個名義上死了的人,對潸潸下的是要玩死的心。
潸潸面色慘白呼吸急促而紊亂,甚至瞳孔都慢慢放大,她想不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或者她不願意這樣想,也許,現在是她根本什麼都不能想。
柯西華慢條斯理的脫掉了上衣,露出依然結實的腹肌,他抽下皮帶在空中抖了抖,滿意的看著皮帶的末端兒掠過潸潸的臉龐。
野獸在撲殺到手的獵物時總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這樣才能讓他獲得征服的塊感。
扔掉手裡的腰帶,他的手慢慢移到腰間,拉開了褲子的拉鍊……
電光火石間,忽然陸湛發出一聲野獸頻死的怒號,誰也不看清他是怎麼做到的,等明白過來他已經拔了保鏢腰間的槍並擊中了柯西華。
子彈打在柯西華的肩膀上,一陣面板的焦炙味道幾乎讓潸潸作嘔,而因為他手臂半撐在自己身側的動作,他肩頭的血無以例外的滴落在潸潸臉上。先是一滴,兩滴,然後匯聚成小河。
麻木和驚愕大概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柯西華痛呼一聲,跌倒在床上,而潸潸,也在他跌掉的那一瞬暈了過去。
暈著恐懼比醒著承受到底是哪個好些?
潸潸不知道,所以她不敢睜開眼睛。
“潸潸,潸潸,你快醒醒。”細細的呼叫一直在她耳邊響,吵得她腦仁兒疼。
可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