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再正常不過。
奶油巧克力走到她面前,嗓音沙啞中又有點德芙的絲滑濃醇,“潸潸,你瘦了。”
潸潸抬頭,她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顫抖,彎起嘴角笑了笑:“柯震,你怎麼會找到這裡?”
看了看花草攀爬的店門,柯震說:“我是來和你告別的。”
“告別?”
柯震點頭,“怎麼,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我走了很遠的路,口渴了。”
潸潸忙把店門又開啟,然後把柯震讓進去。
潸潸從冰箱裡拿出礦泉水,“抱歉,沒熱水了,冰水行嗎?”
柯震從進門就沒把眼睛從她臉上移開,他看的明目張膽,看的情真意切。
潸潸把冰水推到他面前:“喝吧,不是說早渴了嗎?”
柯震一笑,果然咕咚咚灌下去大半。
潸潸在他對面坐下,柔聲問:“你這是要去哪裡?”
柯震放下瓶子,眼睛一直盯著瓶子上的商標,彷彿一下子變得靦腆,“國外,我想你已經看報紙了,最近風頭很緊,我雖然要去國外躲一陣子。”
“你也有參與鑫盛的事情嗎?”潸潸直覺柯震要告訴她些什麼。
果然,柯震把礦泉水瓶子拿一邊去,他有些傷感的說:“是呀,樹倒猢猻散,我二叔現在進去了,我又怎麼能高枕無憂?”
潸潸看著他,卻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措辭,只好用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看著他,等他自己說。
“潸潸,其實我真希望時間能回到過去,我只是個在酒吧裡打鼓的普通人,沒有家世背景,也沒有這麼多的無奈。”柯震說著,慢慢的趴在桌子上,他用手矇住眼睛,看的出來,他很難受。
潸潸大概猜到了,她知道不能問卻忍不住要問:“柯震,難道這次鑫盛的垮臺與你有關?”
柯震低笑,聽起來卻像哭,“是呀,是我,和江逾白一起整垮了我二叔。要不是因為我,我二叔洗黑錢的賬目又怎麼可能落到警察手裡?”
潸潸伸手摸了摸他硬硬的頭髮:“柯震,別難過了。”
“我不難過,我二叔他是罪有應得。柯家的錢夠他花幾輩子,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