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眉峰緊蹙,薄唇抿成一條線,他眯著的眼睛迸出危險的火花,左右看了看, 他把她拉進一處茂密的樹叢裡。
“你幹什麼,弄疼我了。”潸潸好容易甩開他的鉗制,摸著被她弄痛的手臂。
“我他媽的想擀死你,何潸潸,我們怎麼說好的,一見陸湛你什麼都忘了是吧,要是我們晚來一會兒你們是不是就脫光衣服了……”
“魂淡給我閉嘴。”潸潸忍無可忍擼了一把樹葉就塞到江逾白嘴裡。
江總頓時覺得滿嘴苦味,舌尖都有點麻痺,他呸呸吐掉,臉都氣的鐵青,伸臂抵住粗壯的樹幹,他把潸潸困在自己和樹的中間。
潸潸後背抵著樹,冒火的眼睛不屈服的看著他。
“幸好這葉子沒毒,要不你就準備當*吧。”他垂下頭,額前的劉海幾乎要蕩進她的眼睛裡。
“哼,我求之不得,反正在你心裡我就是個沒節操的蕩婦,和誰都行。”潸潸氣急,張嘴什麼都能說的出來。
“休想。”江逾白剛說完唇就壓下來,他霸道的撬開潸潸的嘴唇,似要把她給吞嚥下去。
潸潸氣他話不說明白就這樣那樣,可是身體卻不受思想的控制,漸漸捏著的拳頭鬆開,摟住了他寬厚的脊背。
喘息的間隙,他啞聲道:“別惹我,否則我天天干到你下不了床。”
潸潸身子軟了舌頭硬,“你有那本事嗎?”
江逾白眼刀子簡直能成片兒削了她,“這可是你自找的,我現在就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江逾白的吻雨點般落下,手指所到之處都已經著了火,潸潸不耐的扭動著,一個勁兒叫“江逾白,江逾白。”
起初江逾白已經自己已經讓她逍魂成這樣,後來才覺察到她的不對勁兒,馬上放開她問:怎麼了?
“有東西爬到我身上了,好難受。”潸潸迅速抖著衣服,恨不得把衣服脫下來扔了。
“別動。”江逾白忽然想起這種樹招一種紅色的螞蟻,咬人非常疼,他按住潸潸的肩膀,手從潸潸的裙襬鑽進去。
“是後背?”
潸潸扭著身體說:“剛才好像在,現在又不在了,我們回房間去弄吧。”
“哪裡來的及,先把它弄出來,然後再回去換衣服洗澡。”
“那你快點,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