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這才明白江逾白的性格為什麼會這麼矛盾,看著一派清雅,骨子裡又這麼腹黑,難得他融合的這麼好,沒有書生的酸腐,也沒有一般商人的市儈唯利是圖,話說回來,現在這個男人是她的,就怎麼看怎麼好,怎麼愛都愛不夠。
江逾白接著說:“在去年這個時候我都以為我父親是生病死的,直到我發現了一封信,那大概是父親的遺書。”
潸潸不解的問:“十幾年怎麼會突然找到?”
江逾白苦笑:“父親的書房他去世後一直我在使用,一切擺設都沒動過,後來我出國留學,更就沒有人進去了。那次我也是偶爾進去緬懷父親,大眯,奧,也就是母親養的那隻布偶貓它鑽到桌子底下從後面的縫隙裡叼出了父親的信,我一看人就傻了。”
潸潸緊緊的擁住他,“信上說什麼?”
“哼,父親不過是說了一個愛情故事,但結局是悲慘的。富家小姐愛上窮書生,等結婚後卻發現生活習慣愛好都差得太遠,失望之餘卻發現一直鍾情於她的竹馬一直陪伴著她風風雨雨,於是她就*了。”
“啊?你是說你……。”
“不要說出來,求你,潸潸,這太噁心了,我竟然一直認賊作父這麼多年,我父親不是生病而死,他得了深度抑鬱症,在一個雨夜,自殺了。”
說到這裡,江逾白再也不能強裝平靜,這段隱晦的往事擱在他心裡就像揣著顆火炭,時時把自己燙的皮開肉綻,他曾經求助於許博士,在經過他的治療後放下工作去古鎮修養,在他最脆弱的時候,他遇到了天使般的安璟,他以為純潔無垢的她是上帝派來救贖他的,可最後,他才發現安老師不是他的,他不過是雨裡看著別人的傘。那段日子,他過得很頹廢,經常喝的酩酊大醉,直到清苒為了陸湛自殺,他才醒悟過來,他終究不是一個人,不管願意與否,他始終是江家的繼承人,他身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潸潸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江夫人那樣高貴驕傲的人也會做這種事情嗎?她忽然想起那日在書房外聽到江夫人和江培風的對話,頓時就渾身發冷。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明顯的發顫,“江逾白,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江逾白一陣冷笑:“我也希望不是,可父親難道會撒謊嗎?這些年江培風為什麼不結婚?我母親明裡暗裡和他的那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是我能怎麼辦?兩個都是我至親的人。”
潸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渺茫,似乎隔著雲端而來,“是呀,你該怎麼辦?”
江逾白並不知道潸潸九曲十八彎的心思,他以為她是在害怕,捧著她的臉,江逾白柔聲說:“就在化工廠這件事發生以前,我是一直在和江培風斗。我不能和母親怎麼樣,卻可以打擊他,像他這種男人只有正大光明的打敗他才會讓他感到絕望。”
“那現在呢?”
“現在我不想了,車子掉到江裡的時候,他被浪捲入水底,我以為我很不得他去死,可是真到了那一步我還是出手救了他。更何況我現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值得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江逾白說到這裡忽然對潸潸神秘一笑,顯得特別詭異。
“江逾白,你沒事兒吧?過去的事兒咱讓他過去,你別嚇我呀。”潸潸又想哭,許博士說過他也找他治療過,現在不會是刺激傻了吧。
江逾白捏著她的小鼻子,“想什麼呢,你就不好奇我那個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嗎?”
“我可以說我其實一點都不好奇嗎?”
“你敢!”江逾白對於潸潸這麼不給面兒,有點噴火。
“親,求求你告訴我吧,那個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呀?”潸潸只好裝模作樣給他捧捧場。
江逾白挑起一邊兒的眉毛邪氣的說:“就是………不告訴你。”
其實江逾白是害羞了,他要跟潸潸說的話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他像個孩子一樣彆扭著,企圖讓潸潸主動,誰知道潸潸滿腦子都事兒,她好像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大秘密,雖然有關江逾白的身世,但是江逾白他自己不知道,更讓人惶恐的是他身世真想背後的秘密恐怕更讓他難以接受,甚至有可能顛覆他心裡對父親的崇敬。
“喂,何潸潸,你想什麼呢?”
江逾白一嗓子嚇的潸潸肩膀一抖,她幾乎不假思索的說:“我想江培風。”
“哈,在你老公面前想別的男人,你是不是欠收拾呀?”江逾白眯起眸子,手指準確的捏到了潸潸的白軟。
潸潸發出甜膩的*,只是這一聲就讓江逾白失去了控制,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