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江荷心女士主持的,可是發生了這麼多事,她老人家現在沉珂不起,我只好代替她來主持這個會議。想來大家都知道,前幾天江南化工廠發生的意外,在經過數天的搜救後我們……。這段時間,大家都很關心事態發展,我們做夢也盼著江副董和江總經理能獲救,可是經過無數專家和事實證明,這已經不肯能,現在我沉痛的宣佈—J&H集團執行副董事江培風、總經理江逾白遇……。”
“住口,陸湛你給我住口。”潸潸大步走進來,她走得很急,蒼白的臉呈現不正常的潮紅。
陸湛皺起眉頭看著她,然後柔聲說:“潸潸,大家都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請你諒解,總要有一個人來這麼做。”
潸潸無暇去理會他在媒體面前做出的溫文爾雅的樣子,她現在已經失控,她脾氣暴躁,特別想砸東西,砸掉一切企圖把江逾白和這個世界隔絕的東西。
陸湛對著大家道歉:“各位對不起,這位是我們江總經理的夫人,她一直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太過悲痛,她已經在醫院裡昏迷了一天*。”
眾人都看著潸潸,她臉色蒼白頭髮蓬亂身上穿著醫院的病人衣服腳上穿著拖鞋,一看真的特別值得同情,陸湛不容易呀,要應付一幫婦孺,大家對他的好感飆升。
潸潸瞪著陸湛,“我是身體不好,但是我神志很清晰,我不相信江逾白死了,不信。”
“潸潸,我讓人送你回醫院。”江逾白招招手,他身後的黃自強立馬帶人過來,想把潸潸拉出去。
畢竟這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們不敢拖拖拉拉,只是低聲勸著潸潸。潸潸去看著主席臺上,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手一個推開來人,大步走向主席臺。
陸湛低聲說:“潸潸,你別鬧。”
潸潸冷聲說:“我沒鬧,陸湛是你在鬧。”
接著,潸潸奪過麥克風,她掃了一眼下面,然後大聲說:“你們是不是都認為我瘋了?雖然我身上穿著醫院的衣服,但是我很清楚,一點問題都沒有。雖然官方放棄了搜尋,但是我們沒有放棄。羅珠江能有多的大,我不信它吃人不吐骨頭,我更相信我的直覺,我的老公沒有死,他一定還好好活在某個角落裡,所以,請,不要,隨便,在我面前說什麼節哀順變,我不會放棄,哪怕一個月一年十年,我都一定要找到他。”
潸潸的話音剛落,下面一片譁然,記者們紛紛拍下這個讓人落淚的畫面,都說豪門沒有真情,可潸潸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丈夫生死未卜,妻子永不言棄,哇,好久沒拍到這麼情深的畫面,必須來一發。
陸湛有些薄怒,他低聲吼潸潸:“潸潸,你胡鬧也要有個度,趕緊給我回去。”
潸潸的聲音絲毫不減小,還是讓全場都能聽到,“陸湛,為什麼不非要說他死,難道你希望他永遠回不來嗎?”
“你胡說什麼,趕緊給我回醫院去。”陸湛有點吼不住了,本來一切進展順利,他沒想到半路會殺出這個女瘋子。
“我沒胡說,他沒死,沒死,沒死!”潸潸的聲音帶著哭腔兒,在整個會議大廳裡迴盪。
忽然,全場一片譁然,很多人的目光都盯著入口,像見了鬼一樣。
作者有話說:我寫哭了!!!
☆、98。逾白,你終於回來了
忽然,全場一片譁然,很多人的目光都盯著入口,像見了鬼一樣。
那裡,站著一個男人,他面容憔悴形容狼狽,但即使這樣,他還是英俊的要命。他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一步步重重的走來。他雙目如深海,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主席臺上的潸潸。
潸潸似乎感知了這份沉重而灼熱的注視,她緩緩轉頭,看到了他。
在此之前,潸潸不懂什麼叫一眼萬年。
可今天,在此刻,只是一眼,她已經覺得似身披重甲於千萬年中穿梭而來,只為和他目光繾綣,把自己的影子盛入他的眼眸裡。
麥克風掉在地上都不知道,潸潸怔怔的看著他的面容漸漸的在自己眼睛裡清晰。
一步,二步,他的腳步似踩在她心上,四周嗚嗚嚷嚷的聲音和人都被潸潸自動遮蔽,現在她的眼睛裡只有他。
終於,他走到她跟前,她站在高處,他仰起頭看著她,對她伸開了雙臂。
潸潸抬手抹了抹眼睛,從江逾白出事後她的淚腺似乎又幹涸了,每天都酸脹的要命偏偏流出出一滴眼淚,只是紅的要滴血。
此時,她覺得眼窩裡有點熱,只是不知道流出來的是血還是淚?
男人依舊固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