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帥立馬護著白楊:“單小純我們是朋友,但我也絕不容許你詆譭白楊,她是個好人,特別好,真的。”
單小純覺得於帥笨的無可救藥:“她人好有時候和生活作風是不掛鉤的,我問你,她是處嗎?”
于帥發來個搖頭的頭像:“不是。”
“那不就結了,她能那麼隨便的拉著你也能拉別人,于帥,必要惦記了。”
于帥那邊發來一個噴火的影象,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忘了告訴你,學校裡又上演好戲了?”
單小純興致缺缺:“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果奔我還有點興趣。”
“擦,你快來吧,沈譽和秦楠掐起來了,兩個人正要比賽呢?”
“沈譽?他怎麼會在學校裡?”單小純覺得這個訊息不靠譜,一定是他們想把她騙了去。
“他沒告訴你?他在我們這裡的短期培訓班學廚師呢,都來了一個多周了,立馬風靡了校園,現在風頭正勁,直接窺視秦楠校草的寶座,這不秦楠西臧一回來就趕到學校裡和他PK了。”
“你個不靠譜的于帥,怎麼不早說,我祝你洞房花燭永垂不舉呀。”
這個單小純,誰說她單純了,她的咀咒好惡毒呀。
單小純騎上小腳踏車就往學校趕。
因為是職校,雖然現在是暑假,但還是有不少的學生沒回家,集中在學校的實習基地和短期培訓班裡。
單小純在廚師教室裡找到他們的,她長得矮,被一大群男生擋著什麼也看不到,只好給於帥打電話。
于帥把她拉進來,興奮的臉都紅了,他指著場中果著上身的倆男的說:“看到沒,都躥火了,衣服都撂了!”
單小純立刻就不樂意了,秦楠倒好罷了,本來就黑,西臧去曬了一圈兒丟煤堆兒裡找不到人,可是沈譽好歹也算她的掛名男友,就這樣坦胸露乳的出來搔首弄姿真當她小純姐姐是死的不成?
一把推開流口水的花痴女,單小純怒目問于帥:“這是個什麼情況,他們要跳脫衣舞嗎?”
于帥白了她一眼:“說你三觀不正沒節操是客氣了,滿腦子小黃文思想,脫了衣服就是跳脫衣舞嗎?告訴你,這叫競技!”
“我呸,他們兩個耍猴娛樂島城人民呢,我要去阻止他。”
于帥手疾眼快拉住她:“你操什麼心,你知道他們要三局兩勝嗎?第一句比武力掰手腕,秦楠輕鬆搞定,第二局是比腦筋急轉彎,沈譽勝,現在就差最後一局了,看看誰做的飯好吃誰就贏。”
單小純著急的說:“這一聽就是不公平競爭呀,秦楠得秦叔叔真傳,做飯好吃的很,沈譽就是煮個面都糊鍋,不公平。”
“怎麼,心疼了?單小純你可別多管閒事,男人的恩怨就該用男人的方式解決。”于帥說完還一抹鼻子,卻還是翹起蘭花指。
單小純翻了翻白眼:“你也算男人?”
于帥看了看四周咬著牙說:“老子不僅是男人還幹了一個很男人的女人。”
“切,人家幹你吧?”單小純就是不讓于帥舒服,說話間,人家比賽的兩個已經開始了。
秦楠利落的把黃瓜和洋蔥切絲兒,又把鍋裡煮熟的麵條兒撈起來放在冰水裡,這孩子動作嫻熟有範兒,引得一幫好吃懶做又花痴的女孩子對他的痴迷程度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再看看沈譽就差遠了,切好的彩椒個個都是不規則圖形,更別說大小不一粗細有別的黃瓜了,在沈譽的砧板上那就是一個大千世界芸芸眾菜呀。
畫面太美了,單小純不敢看,她憂傷的捂住了眼睛。
秦楠看到了單小純,他九曲十八彎的打了個呼哨,咧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為了裝酷汗珠子也不擦,亮晶晶的掛砸腹肌上,又引來女孩子們瘋狂的尖叫。
沈譽與其說很專心不如說手忙腳亂,雖然他冰肌玉骨清涼無汗,但是表現的卻很慌亂,一會兒被蒸汽呲著手,一會兒差點給菜刀切到,單小純真懷疑于帥所謂他學了一週廚藝的訊息是假的。
好一番混戰終於二位都齊活了,秦楠做的是油潑辣子面,雪白的麵條上碧綠的黃瓜紅紅的辣椒一看就讓人胃口大開,旁邊的吃貨男女們早就咬開了小手指。再看看沈譽的,好吧,勉強算是做熟了,忽然麵條黏糊糊的,彩椒和黃瓜都給煮的變了顏色,但起碼是熟的。
單小純轉身要走,這個時候請不要說她認識沈譽。
“單小純,你過來,這才你做主裁判。”說話的是秦楠,這孩子手一手拿刀一手拿著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