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華麗啊!”“是”我依舊呆呆的怔著沒反應。“吶,樺地,我們的特招生同學今天是一個人嗎?”“是”。我一下子笑出了聲:“這算什麼對話。”他們見我有反應繼續開玩笑:“吶,樺地,我們的特招生美女需要人保護才行,太不安全了。”“是”“決定了樺地,今天由我們來保護特招生小姐。”景吾說著舉起漂亮的右手撫到自己側耳的頭髮上,修長的手指在眉間停駐,嘴角泛起自信的微笑,眼中充滿柔波,英俊的容顏收斂在頭髮和抬起的手中,男人也可有這般嫵媚嗎?我懷著博愛的心笑了笑順其話茬接了下去;“吶,樺地我們冰帝的帝王今天也華麗的演說了一番。”“是”樺地回了話。景吾自戀的保持著嫵媚的姿態。“吶,樺地,我們的帝王喜歡搭訕女孩子啊?”我故意看著景吾諷刺。“是”樺地一成不變的回答。“嗯?”景吾不願意的瞪著樺地。“不是”樺地像犯錯的小孩,微低頭小聲糾正。我笑了起來對樺地說:“終於說了一句‘是’之外的話。”樺地紅著臉一動不動地站著。
“前輩,今天有何安排?”景吾問。
我百無聊賴的隨口應答:“沒有安排,無聊。”
“無聊嗎?我陪你,是喝酒,吃東西,還是訂房間?本大爺出錢。”景吾看我的眼神有點不正經。我無視他的表情裝作大人的口氣:“小朋友,這些事,等你成年後再想吧!”
“前輩,聽說你和另一個特招生一直同居著。”見景吾這麼認真的表情,我不動聲色。他接著說:“一直都是同一個男人不厭煩嗎?”聽到如此侮辱一股恨猛生心頭,我用想殺死他的眼神盯著他沉著臉問:“誰說的?”
“冰帝的每一個學生都知道。”他的眼神毫不迴避,從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對這件事求證的決心。
聽到每個同學都這麼誤解著,我妥協了:“不是那樣的,他是我哥哥。”雖急於解釋但也只能這樣說。
“連樺地都知道,那只是表面上的稱謂。”景吾毫不示弱。
“因此你覺得我不值得尊重。”我傷心的低下頭,好像真如他說的一樣小聲問。
“做了不敢承認的人不值得尊重。”景吾步步緊逼。
“我沒有”我聲音低的只有自己能聽到,覺得好委屈,這種感覺令我想起了在那個世界的初中時代:我一直忍受著被所有人誤解的痛苦——初中生每天都化妝、和某某男生關係好、和誰怎樣怎樣了,等等謠言,所有人都這樣傳言。雖然我不停的解釋:沒有化妝、沒有和某某怎樣,我們只是多說了一句話而已,只是相顧笑了一下,或者只是放學一起回家而已。沒一個人聽進我的解釋。唯一令我欣慰的是我同桌,他從未提過一句有關話題,我認為他是唯一一個瞭解我相信我的男生,但是有一次我倆吵架,他說了和別人一樣的話,我的希望頓時碎了,只是站在他身邊看著他,淚如雨下,他則無動於衷的整理著自己的課桌。只有對他我不想解釋,那一幕刻骨銘心。
隨著年齡的增長,不知何時起這些事兒都悄然離去。因為沒人有那種閒心再去圍著你轉。而現在突然又回到那個時代,只是已不再有眼淚。
“**,該回去了。”哥哥不知何時站在我面前,那張平靜、溫柔的臉永遠也激不起觸動。見到哥哥頓時有了依靠,好想大哭一場,沒有這樣做,已過了衝動的年齡,平靜了很多、能忍受很多、理智了很多。我低著頭默默的跟著哥哥離去想:“或許和哥哥分開比較好,我都這麼大了,上過大學,學的是熱門專業,完全有能力自立,畢竟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否則就會像這樣格格不入。”
“小朋友,開玩笑的話,說那些太過分了。”哥哥見我一蹶不振警告景吾。
“樺地,說重了嗎?”景吾認真地聲音。“是“樺地應該不會有任何異樣吧!
“哥哥……”我想問些什麼,卻不知如何表達。
“小孩的話也當真了。”哥哥一語點醒夢中人。沒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我完全有能力應付這些流言蜚語,不會為這點兒困難就動搖我的目標——不過深涉足這個世界,爭取儘快回家。哥哥想的真周到,學校和社會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我的藏身之所除學校別無更好去處。
“冰帝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富家子弟,個個都自我為中心,無論什麼事,什麼人很快就會被遺忘,這也是我選擇這個學校的根本原因。”哥哥對沉思的我解釋。
“謝謝你,哥哥。”聽後我鬆了口氣。
“不要被任何事,任何人煽動;而且由於跡部景吾的原因,不要和冰帝的網球部扯上關係。否則很難消除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