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小說:敘爺 作者:圈圈

個更好聽?”

“黨旗。”他回答。

黨旗愣了一下,嗔道:“黨葵不好聽嗎?我很喜歡的。”

“名字很重要嗎?就算你叫張三李四也沒什麼,你就是你。”

男人的思維和女人真的不一樣,在周頌玉看來,不管她叫什麼名字,反正她就是她,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名字不過是個符號罷了。

但對黨旗來說卻不一樣,黨葵這個名字代表著她的過去,承載著她童年的所有記憶。她是小葵花,也是小紅旗,兩個名字對她來說都意義非凡。

“你說得輕巧,要是你叫周扒皮你願意啊?名字當然很重要,等我們都老了進了棺材,留給後代的就只剩一個名字了,名字代表了一生和全部。”

黨旗不知道怎麼了,她就是想跟他分享她的過去,還有她七歲那年的噩夢。她對他說著她小時候的趣事,說到黨國富帶她去雲南賭石,她其實沒什麼特異功能,大概運氣好,合她眼緣的石頭總能開出翡翠來,這是她和黨國富的小秘密。

後來這個小秘密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去,也許是黨國富喝高了跟人吹牛皮說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見他的事業又做得那麼大,自然寧可信其有,於是她被綁架了。

綁她的主謀後來伏法後交代說,就是想帶她去緬甸走一趟,讓她去看塊拴大象的石頭裡面到底有沒有貨。黨國富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這樣的事發生第一次,就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賭石的人都是瘋子。

之後黨國富就賣掉了所有玉石鋪,帶著她們母女倆輾轉了大半個中國,流離了半年之久最後才在蘇州定居下來。

又說到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她才十八,遲來的叛逆和青春騷動的因子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被啟用了,雖然酒精上腦是真的,但主要還是被他的臉給迷住了,那時她就覺得面前這男人長得真漂亮,特別想佔有。

天亮她就醒了,開始動都不能動,骨頭像被拆了似的,渾身軟綿綿的,一動就疼。一夜未歸,黨國富該暴怒了,想想就頭疼。

臨時起了報復心,他叫她疼了,她就讓他憋屈。從泡了水的錢包裡翻出所有票子,又留了張指向性的字條,想他看到字條以為自己被當鴨子嫖了肯定會氣死吧,佔姑娘便宜總得付出點代價不是?

“後來那錢你拿了嗎?”黨旗很是好奇。

周頌玉用異樣的眼光朝她看了一眼,憤怒地將她的手甩開,翻了個身子背對她,用行動表示他生氣了,她的問題太侮辱他了。

黨旗再接再厲,傾過身臉對著他,“是不是覺得有點少?對不起啊,當時包裡就這麼多了,你人長得帥,器大活好,我知道價錢給得有點低了,你覺得被侮辱了,自信點,你絕對不止這個價。”

周頌玉動也沒動,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了。”

她正要問,但瞬間明白了他不顧禮義廉恥的意思,生生把話嚥了回去,狠狠地捶了他兩下,他敢!

就這麼安靜了一會兒,兩人居然都睡著了。中途黨國富不放心偷偷開了個門縫往裡面瞧,看見兩人抱在一塊兒頓時就怒了,正要衝進去把兩人拉開,黨靜秋及時拉住了他,說沒看見孩子都累了,讓他們睡會兒,別搗亂。

黨國富很是鬱悶,回到客廳又從櫃子裡扒拉出一瓶酒,就著皮蛋和花生米自個兒喝了起來。

“你都把以前的事告訴她了?靜秋你後悔嗎?”

一喝酒黨國富就變成話嘮了,黨靜秋陪他坐在一邊,笑著搖搖頭:“你這麼好,不嫁給你才後悔。別想太多了,還記得城子嗎?他跟周小六是哥們兒,是他找了旗旗,說我母親病了,想見旗旗。”

黨國富自然記得沈城,長得和靜秋有幾分像,他以前也挺喜歡她這個侄子的。

“什麼病?”

黨靜秋說:“說是中了,手術雖然成功,但半身偏癱。她想見旗旗,旗旗怕我不樂意就沒一口答應。”

“那你怎麼說?”黨國富心思有些沉重,當年他亦是恨極了沈家老太太的,所以這麼多年靜秋不提沈家的事,他也不會做這個和事老。

“我讓她去,不管怎麼說,她是我母親,也是個垂暮的老人,這點心願沒什麼不能成全的。我們自己都快到花甲之年了,哪還有那麼多仇啊恨的,只是僵了這麼多年,好像也都習慣了。”黨靜秋平靜地說著。

黨國富想了想,似乎下了決心,道:“要不這回我們跟旗旗一起上北京,去看看你媽吧,她這個年紀,能看一回就少一回了,只要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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