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呢。”
要是誰家著火了,物業肯定會第一時間聯絡發生火災的住戶,然後通知大樓全體居民,以保證人員安全及時地疏散撤離。黨旗沒接到通知,要麼是物業的疏忽,要麼就是聯絡不上她,所以周頌玉才問她是不是沒帶手機。
“我下去看看。”黨旗還是按捺不住想下車湊到近處看一看,雖然他說著火的是九樓,但萬一看岔了呢?如果真是九樓,那火勢又會不會蔓延到她家……
周頌玉沒有反對,只是直接將車子丟在路上,跟她下了車一起過去。
警戒線外大部分是B座的居民,今天是週末,很多人都在家,幸好是白天,消防車來得又及時,大火雖然仍在燃燒,但火勢已基本被控制住,並沒有大範圍蔓延的趨勢,暫時還未曾聽到有人員傷亡。
聽周邊的人說著火點的是九樓住戶家的佛堂,估計是香燭倒了燒了布幔引發的火災。黨旗看了眼周頌玉,他眼神還真犀利,果真是九樓。說到是九樓的佛堂先起的火,她倒是想起來,有時早晨起床時她隱約聽見樓上傳來大悲咒的音樂。
二十分鐘後,大火徹底撲滅,九樓以及上方兩層的窗戶都被燻黑。雖然她家所在的八樓看起來還算正常,但黨旗知道里面的情況肯定好不到哪兒去。早上起床後她就把家裡的窗戶開了透氣,四五臺消防車的高壓水槍對著九樓連續噴了半個多小時,她家這會兒就算沒有水漫金山,也堪比水簾洞了。
待消防車撤離後,大樓的住戶才被允許陸續回家。樓內的電梯尚未恢復供電,只能從樓梯徒步上樓。
開門進到家裡,黨旗雖然做了心理建設,但還是難以接受這災難般的現場。客廳臥室的地板上到處都是水,她託人從紐西蘭帶回來的純手工羊毛地毯亦不能倖免,貓哥如意受了驚,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