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永遠都是一副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樣子,別人為之努力的事在你這兒卻成了輕而易舉,所以你不在乎,而你的不在乎讓別人的努力都成了笑話。”
“這就是你陷害我的理由?”黨旗有些不可置信。
“陷害?你是說那次母雞的事?呵,那不過是給你一個教訓。你也不用替自己感到委屈,你背後的男人不是已經替你教訓過我了?我的工作丟了,我投出去的簡歷沒有公司敢收。所以黨旗,別用這副表情看我,我不欠你什麼。”
黨旗一愣,她之前想到了衛佳的突然辭職和周頌玉有關,最近事情太多她就忘記問他了,只是想不到他竟對衛佳下了j□j。
“正常人看到剛剛那一幕,不是應該問一句究竟什麼情況?你明明聽到了崔遠平的名字,也一定猜到了那個潑婦是他老婆,可是你看,你隻字不提,是不是覺得我已經夠難堪了,你不想再往我傷口上撒鹽?”衛佳盯著黨旗說道:“你知不知道,聖母有時候只會讓人覺得噁心,而不是欣慰。所以拜託你,收起這副面孔,從我眼前消失。”
如果之前還是懷疑自己是錯聽了或者不過是巧合,那現在黨旗已經可以確定她們口中的崔遠平正是她認識的那一位。
“佳佳,我們走吧,我想回去看寶寶了。”衛佳的姐姐拉了拉她的手,小聲說道。
衛佳姐妹離開後,黨旗也沒了繼續逛街的心情,到停車場取車時代善打來電話,說剛才在麗元餐廳看到周頌玉跟一個女人單獨吃飯,那女的一看就是個狐媚子,讓她回去好好審審周頌玉,防微杜漸。
黨旗掛了電話,虛脫地靠在駕駛座上,今兒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來跟他彙報周頌玉的行蹤,看來不回去審審他,她都對不起他們這份關心厚愛了。
周頌玉回到家便看到黨旗抱著如意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回來了,踢了踢腳跟前的搓衣板,笑著說:“是先跪搓衣板後交代呢,還是先交代再跪搓衣板,選一個吧。”
“交代什麼?這玩意兒哪來的?”周頌玉玩味地看著地上的搓衣板,這東西他都二十多年沒見過了,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