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時間做好防衛姿勢,這才吃了虧。現在反應過來了,再被打,傳出去他還混不混了!即刻回敬了過去,兩個人就這麼一言不發地悶聲打了起來。
黨旗眼見不好,忙出聲勸阻,“都給我停下,別打了,聽到沒,我說別打了!”
可惜兩個打得不可開交的男人根本聽不進去,你一拳我一腳的,周培雖說身材不如金逸那般壯實,但從小到大沒少打架,所以金逸也沒佔到多少便宜。
忽然周培感覺小腿一麻,接著胳膊就被人反擰到身後,這檔口金逸拳風疾馳,一拳打在他的鼻樑骨上,周培氣得肝都疼了,瞪著黨旗,“你幫他打我?”
黨旗鎖著他的手腕竟叫他動彈不得,聽聽她都說些什麼!
“本來就是你不對在先,跟他道歉。”黨旗冷著臉說道。
“道歉?笑話。老子打得就是他,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周培猙獰地衝著金逸哼道。
黨旗看了他一眼,轉頭朝金逸說:“金老闆,對不起,我朋友唐突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我替他向你道歉。”
金逸聽她一直堅持叫自己“金老闆”,心下搖搖頭,嘆了口氣:“我沒關係,不過你確定和這小子在一起安全嗎?要不要叫保安?”
周培心裡那叫一個慪啊,但他現在更生黨旗的氣,面子裡子全被她攪沒了,對著這個混蛋溫柔客氣,怎麼到他這兒就是動手動腳。尤其聽到黨旗請這傢伙上樓,要替他擦藥的時候,簡直不可置信,幸好這傢伙還有點兒自知之明,自己離開了,不然他又忍不住要動手揍人了。
金逸走後,周培死皮賴臉跟著黨旗上了樓,藉口找得挺光明正大——擦藥療傷,身心都有創傷需要撫慰。
雖然他已經知道那什麼金逸不過是個代駕,他鬧了笑話,但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