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地重複著,在整個辦公室內不斷環繞。
衛佳被嚇了一跳,手一鬆,母雞又掉回地上,只是裡面的錄音卻沒有停止。眾人面面相覷,衛佳手足無措地看了眼仍舊動也不動地黨旗,急急地想找到隱藏的開關將這刺耳的聲音關掉,卻怎麼也找不著。
原本湊熱鬧的散了一部分,剩下的對黨旗同情地安慰了幾句也回了原位,衛佳看了看那隻仍在叫喚的花母雞,又看看黨旗,“Eva,這——”
坐在座位上閒閒喝咖啡的Cindy忽然站起身走了過來,一腳就朝著那隻花母雞玩偶踩了過去,“吵死了。”
踩了幾腳沒見效,直接抄起黨旗桌上的剪刀就把那母雞當場開膛破腹,手伸進摸了半天總算找到了那錄音器,一把扯了出來,電線扯斷了,聒噪的聲音終於消失了,辦公室又恢復了安靜。
Cindy將剪刀丟回黨旗桌上,倒沒了先前自言自語時的毒舌,只不過說出來的話也沒多討人喜歡就是,“垃圾你自己處理,要是覺得心疼這玩意兒被我弄壞了,跟我說一聲,我賠給你。”
回到座位上,Cindy又朝其他人涼涼地說了句:“你們以後私人包裹就別往公司寄了,萬一哪天收到炸彈,老孃不被炸死也被你們給嚇死。”
衛佳將花母雞的殘體扔進紙箱裡拿去丟了,丟完回來發現黨旗已經不見了。一旁的同事朝門口努努嘴,“剛走了,要換是我,我也呆不下去。也不知道這事兒誰幹的——”
下午的事很快在整個公司傳了開來,大家都抱著幸災樂禍的心理順便施捨點同情,也不乏落井下石嘴不饒人的,說什麼被包養的賤貨都沒好下場云云。
黨旗三天沒有來上班了,手機沒有關機,卻一直無人接聽。第三天的時候,部門的培訓名額下來了,不是黨旗也不是Cindy,是衛佳。這個結果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