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葉飛究竟是什麼人,可是想想郝德明剛才說的那些話之後,便已經知道了,還在郝德明發愣的時候,林一山已經知道葉飛這話是什麼意思了,不過在他的心中突然間聽到了葉飛的這些話之後,終究還是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要不是葉飛的話,自己現在肯定已經去閻羅王那報道了,儘管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牢獄之苦了,可是林一山並不後悔,活著最起碼比死去強,再說了自己失去的只是自由,而保住的卻是性命。
看著葉飛的這陣勢,在聽著葉飛的話,郝德明的心中雖是恐懼無比,可是卻也不想就這樣被束手就擒了,有人說恐懼到了極點的時候,便不在恐懼了,因為整個人的神經已經麻木了,郝德明現在就感覺自己任何感覺都沒有了,有如困獸似的,衝著自己身後的十來個兄弟大聲的嘶吼著道了句“都***給我上,我就不信他能弄死咱們!”
這些人雖然說是跟郝德明混社會的,可那一個不是衝著錢來的,平時也就是裝裝逼,嚇唬嚇唬那些膽小鬼,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勢了,且不說葉飛的這些手下功夫怎麼樣,光是這整齊一致的行頭,就足以震驚到郝德明背後的這十來個人了,聽了郝德明的話之後,一個個遲疑的相互對望著,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郝德明見自己的幾個手下個個都是無動於衷的樣子,有些怒道“你們他媽都是吃屎的?還想不想賺錢了,不想賺錢的都給老子滾遠點。”郝德明說這句話本意是想告訴這幾個人自己是拿錢僱你們來的,你們要是想拿錢的話,就給我動手,只可信他的這話語氣不對,地點不對,時間更不對,聽了他的話之後,十來個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突然間冷冷的道了句“郝德明你這錢我們不賺了,比起命來,你這點錢算的了什麼了,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們只有對不起了。”說罷轉身就走,郝德明一下子傻了,本來自己在看見了葉飛的時候心中便開始膽戰心驚了,硬是仗著這幾個人才有膽子說剛才的那些話的,現在這些人突然要走了,郝德明的心中怎麼能不懼怕了,雖然不知道葉飛是個怎樣的人,可是光從他上午當著那麼多的人踢自己那一腳來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想到了這的時候郝德明覺得自己的冷汗淋淋,背後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跟面板黏在了一起,這種感覺很讓人覺得不舒服,想開口讓這幾個人留下來,可是這些人卻早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漆黑的樹林中只留下葉飛,跟望月閣的三十來個兄弟,再有就是郝德明跟林一山了。
此時無論對郝德明還是林一山來說,都是恐懼的,葉飛一直在笑著,在他的背後靜靜的站著三十來個兄弟,看著郝德明低頭不語的樣子,葉飛淡淡的笑著道了句“德明兄剛才的話語好厲害啊,我葉飛長了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讓人像你那樣的嚇過了!”
聽了葉飛的這話之後,郝德明的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念頭出現在了自己的腦袋中,葉飛卻是在這個時候又是淡淡的笑著道了句“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有法律制裁你,我又何必動手了,再說了,你的血我怕髒了我的手!”
這絕對是打擊人的一句話,可是郝德明在聽罷之後,心中頓時有種很是放鬆的感覺,甚至在他的內心中還不禁暗暗的說道“總算可以保住一條命了!”只是剛想完林一山卻好像頓時開竅了,像狗似的爬到了葉飛的面前衝著他求饒似的道了句“葉少,就是他們郝家父子倆讓我給吳飛躍出一份假的死亡鑑定,當時我不給他們出,他們父子就要威脅我說要是不給他們出的話,就把我們家的人都殺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飛躍當時跟我的關係多好啊!我對不起他啊!”說罷還象徵性的哭了幾聲,要是葉飛剛才沒有聽到他們之間說的那些話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讓他給欺騙過去了,可葉飛剛才硬是聽到他們之間說的話了,聽著他說的這些話,更加的覺得噁心,看著他的這副低三下四的樣子,直接在他的腦袋上踢了一腳憤怒道了句“你當我是傻瓜嗎?收郝家父子的那三十萬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說你是被逼的。”
身後的幾個人見葉飛動手了,就要上前收郝景跟林一山這兩個垃圾,只是葉飛卻在這個時候淡淡道了句“對付這種垃圾根本不需要我們動手的,別忘了咱們中國是個**律的社會,他們所做的事情足夠他們在獄中過後半輩子了!再說了,咱們也是**律的人。”
幾個手下聽的葉飛說自己是個**律的人,頓時心中都笑了,只是礙於這樣的氣氛,硬是憋著,有幾個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葉飛的心情大好也沒有去理會他,只是笑著道了句“嚴肅點,嚴肅點,咱們這可是辦正事那!”
身後為首的一個人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