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睡吧。”垣清拉過錦被,蓋在她身上。
黑暗中,白琰枕著垣清的手臂,睜著眼睛,聽著他漸趨平穩的呼吸聲,心下卻有些不安。總感覺……像是被捲進了什麼裡面。她不想涉足的。垣清也不希望她涉足的。但是她希望,若是她這一點小醫術,真的能找出什麼真相,真的能給垣清什麼,她很願意。
翌日,白琰醒來,發現垣清已經換上藍色長錦袍,不知要去哪裡。
“你要去哪?”她揉著眼睛道。
“我去一下蓮心湖。”垣清束好腰帶。
“是要回去了嗎?”白琰忽然激動起來,“太好……”
“不是回去,”垣清看了她一眼,“我們還得在這裡呆一陣子。我去蓮心湖,是給你帶個東西過來。”
剛剛洩了氣的白琰忽的又打起了精神,“什麼東西?”
垣清理了理她散亂不堪的青絲,低笑道:“絕對是你最愛的。”
垣清走後,白琰一直在想,究竟是什麼東西。
想了一陣,她起身,走出大殿時,看到了那副垣清昨晚看的水墨畫屏風。
輕描淡寫似的墨跡,看起來很隨意,卻又勾勒出不一樣的風韻。淡淡的水墨,似綿延至遠方。屏風上睿�幸皇資��
與卿於心,與卿共枕。
與卿共飲交杯酒,卻是空山獨留美人笑。
白琰似乎有些不解。
正想間,忽然外面有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