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所以想了想還是回答道:“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
傅默說:“你需要錢,而我需要一個女朋友,或者說是妻子,如果你覺得合適,我們可以先適當交往一段時間,期間我都會按月給你錢,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住在一起,你可以隨時提出分手或者離婚,當然要有正當理由,比如你喜歡上了別人,而沒有提出的這段時間,請你一定注意行止。”
阮彤目瞪口呆的聽他說完這段話,覺得有點不太能順利理解他這些話的意思,懵懵然開口:“你的意思是,你需要僱一個女朋友,或者妻子,我可以給你打工,做些義務內的事情,比如陪你演戲?期間你按月給我錢,沒有試用期,沒有違約金?”
傅默說:“對,你可以考慮一下,不用急著答覆我。”
阮彤稍微考慮了一下,伸手從包裡掏出鋼筆說:“契約拿來吧。”
傅默說:“情侶是相對自由的男女關係,不用契約束縛,而婚姻本身就是一種契約關係,所以不需要另外的契約來相互制約。”
阮彤一想也是,就把筆收回去說:“那行,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傅默說:“你不考慮一下?”阮彤說:“我考慮過了,我同意。”的確,傅默這個提議在外人看來,阮彤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另有所圖,阮彤就屬於第二種可能,三天前,她終於查出父親入獄的原因和傅沿有極大的關係,並其很有可能始作俑者就是傅沿,而傅沿,就是傅默的父親。他來找自己假結婚,簡直是給她開闢了一條,查父親當年案子的捷徑。她一定得表現出自己是因為需要錢,才和他結婚的。
阮彤說:“傅先生,我能跟你預知半個月的工資嗎,前幾天療養院給我打電話說,我媽媽那兒需要點兒錢。”傅默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一張卡,放在她面前:“這裡有三萬,如果不夠再來找我。”
阮彤喝完一杯茶,握著杯子欲言又止,傅默說:“阮小姐還有什麼疑問嗎?”
阮彤說:“傅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你家裡人逼著你相親,而你沒有看上眼的,所以需要一個擋箭牌?”
傅默不置可否,只微微笑了一下,說:“或許。”這一笑,阮彤覺得他身後那一片
就像蕭子顯在《燕歌行》裡說的洛陽梨花落如雪一樣的景色,瞬間都黯然失色了,突然讓人覺得有點天花亂墜的感覺。
似乎睡了很長時間,夢裡夢到了剛和傅預設識的那一年,阮彤醒來時,是在傅默的車裡的副駕上,身上蓋著一件灰黑色大衣,阮彤捏著額角坐起身,窗外是濃黑的夜色,高大的樹木隱在夜色裡,莫名透出一股壓抑的感覺,偶有風吹過,樹葉搖搖晃晃出不規則陰影,投在車窗上。
阮彤捏著額角又轉過頭,看見閉著眼睛靠在駕駛座另一邊的車窗上,像是睡著的傅默,起身拿下身上的大衣,俯著身靠向駕駛座,輕輕把大衣蓋到傅默身上,就在蓋上的前一刻,傅默突然睜眼,一把握住阮彤的手腕,眼神凌厲的近乎冷漠。
阮彤嚇了一跳,說:“那個。。。。。。。。”
傅默將她往自己身上帶了帶,極近的氣息撲在兩人的臉上,阮彤忽然有點緊張,單手抵在傅默胸口,一手被他握著,用一種尤其高難度的姿勢趴在他身上,傅默眼神緊緊盯著她,一時間整個車裡的氣氛安靜到極點,阮彤恍惚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好半晌,傅默也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阮彤找回聲音,艱難的開口:“那個,傅醫生你方便的話,先放開我。”
傅默將她用力往下一拉,雙唇立刻貼上他的,微微有些涼的唇貼上來,阮彤忽然緊張的不知道該做什麼。雙手僵硬的抵在他胸前,就連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傅默在她唇上含糊著開口:“彤彤,把眼睛閉上。”
阮彤已經完全不知道傅默在說什麼,腦子裡也完全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覺得要跟著傅默的話去做,閉上眼的瞬間,感受到唇舌間有一溼濡之物細細描繪,極其溫柔卻又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狂熱,舌尖霸道的像是要掃過她口中每一處。阮彤依舊維持著這個艱難的姿勢趴在傅默胸口,良久,傅默才將她扶起來做好,阮彤轉頭看著窗外,依舊沉黑的夜色像是在月光下也都閃閃發著光。
自從再見之後,阮彤一直告訴自己,要和傅默保持一定距離,為了阮謙也為了自己,都不應該在和傅默有任何關係。今天這個吻,真的有些太沖動了。
忽然,傅默說:“那個孩子,是喬非晏的?”阮彤一愣:“啊?”
傅默開啟車窗,一陣冷風吹進來,阮彤隨即就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