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竊喜的樣子祁曳戰忍俊不禁。永世上前公然將她抱起,鳳婼舞帶著笑聲啜泣著,惹得眾人連聲大笑。
“嗯。剩下最後十人再進入決賽。依然是武柏領先?”永世深思熟慮之後說道。
“還有一個與他能夠相當的人。”祁曳戰雙手抱拳態度恭敬的說著,唐斌抿了抿嘴略有不爽,應該得他回答才是,怎麼可以搶了他跟永世的對話,他最近可是好不容易召見他一次。
“喔?”永世意味深長饒有興趣的喔了一聲,就那個似笑非笑的神情讓唐斌紅了臉,不止他,就連鳳婼舞幾人在這邊也是。永凌飲著茶嗆了一下,原來注意他的神情會有意外的收穫。永世淺笑說道“那是何人?”祁曳戰打算回答誰料唐斌急忙說道。
“名劉順,乃是國都人士,今年17歲。”唐斌帶著羞澀的笑容回道。永世低下眼簾略有所思點點頭,然而唐斌給了祁曳戰一記得瑟的眼神讓他不由蹙了蹙眉有點疑惑。鳳婼舞挑了挑眉看著唐斌有種想把他變成女人的想法,要是是個女的長得是不是也是如此粗氣,還是御姐型?
曾可盈目光蘊含羞意的看著永世,手一直在繞著髮絲。永宏與曾可欣趣味相同二人在討論樂器,永奎在安撫著永駿,而江賢琴目光時而投來有點羞赧而永奎則沒有注意到,她又投去了鳳婼舞又看向了永世,這之間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讓人感覺壓抑。
“嗯,下去吧。”探討完畢永世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唐斌依依不捨的說道。
“臣告退。”然在和祁曳戰一同下去,永世看向了永凌而他也看向了他。
永凌淡淡說道“劉順,國都人士…據我所知並不是朝廷內何人士的世子。”永凌解說著,永世微微點點頭。到時候到現場一看就知武功真假了,若是靠關係進圍那就得一次性清查且先前淘汰的人還得再一一檢查,還真是麻煩。
185。下的是她的血。
永凌起身走到在學刺繡的白柔雪那,一看她居然是在繡鳳婼舞的名字。然目光憤怒的看向了她,鳳婼舞只覺身後有道怨恨的目光,回頭看去看見了永凌那兇巴巴的眼神不禁全身顫動牙齒叩叩叩響著。
白柔雪忽然抬起頭看向門外眼睛眯了眯然後開口道“大雨即將來臨,會維持幾日之久。”曾可盈聞言譏笑起來,內心暗想你是神啊?怎麼可能一說就能中。永凌眼光凌厲看去,她抿了抿嘴低下頭去。而曾可欣和江賢琴二人訝然的看著外面,雖然颳著大風可是天氣晴朗啊。
“呂福公公,傳朕旨意:今日開始,大雨停時一律在軍營中不得離開,被褥送一萬被過去,有需要者自己前去領拿,送足夠的糧食過去,不夠再上報!”永世語氣嚴厲說著神情肅然。呂福點頭趕緊下去辦,鳳婼舞眼神敬仰的看著他,只覺得他此時的樣子異常神聖。
永凌看著他滿意點點頭,欣慰的笑了笑。這樣能讓軍營的人死心塌地的跟著,百姓五體投地的敬愛著。果然當時沒白讓他當上皇帝,給了他一個磨練的機會。
一個小時候蔚藍的天開始飄來的烏雲,讓晴朗的天一下子變得陰沉沉的,人的心情也變得沉悶。江賢琴三人見天氣突變已經回去了,走時齊眼看向白柔雪,眼裡情緒複雜。大風捲起地上的沙葉,烏雲遮掉了太陽大地被灰暗的顏色籠罩著,燕子低飛螞蟻上樹,大雨來臨的警告,似乎這場雨會帶來災害。
呂福公公在風中歸來身披的鬥縫上還一層薄沙,看得出他是快馬加鞭趕去交代處理妥當後又匆匆回來稟報。他緩了一下鎮定後忙道“已經安排妥當交代了下去,現在應該已經放出訊息散佈到各大軍營,全部待命于軍營中。”呂福一口氣說完,永世滿意的嗯了一聲然看向了窗外的天。
這場雨突如其來,應該會給其他國家帶來必要的災難,那些蠢蠢欲動的也都自顧不暇了。
然而鳳婼舞一聲驚天動地的噴嚏聲讓這肅穆的氣氛變得好笑起來。“哈球——”離她最近的小呂子跟李惠二人懵了,只覺得耳朵在嗡嗡嗡的叫著還有絲疼痛。永奎幾人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永世起身走進內殿,一會後出來手上拿著一條毛毯。隨後走到鳳婼舞身邊親自給她披上,趁此鳳婼舞撲了上去。他只好將她抱起,她的身體很冷,隔著衣服和毛毯還感覺得到。才剛走動一步外面立即“霹靂嘩啦——”的響著。
李惠和小呂子連忙起身將所有的窗戶關上,只剩一扇大門。偌大的屋子裡光線頓時暗了不少,人們臉上的神情也看得不清楚了,大雨滂沱,寒風刺骨。鳳小曉跑了出來站在門口看著外面在風雨飄搖的木槿花神情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