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顏氣都不帶喘的一口氣說完,背過身去頭枕在池口雙腿浮起來,像條翻著身的死魚泡著。
“人啊,得識相。”
“哼,以後有你好受的。”肖涼陂小聲嘀咕,撩了手水潑她,見她不理睬她,乾脆學她死魚樣子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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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兩個豬一樣笨的女人聯合在一起討論“愛情”註定輸的渣渣不剩。
Du桌上,神一樣的男人:梁晨和藤黃已經玩了十幾局,兩人贏過也輸過,但按照賠比率的話是兩人持平。可禹西和文狄輸慘了,結束的時候兩人淚眼朦朧的趴在桌子邊,相互握手鼓勵對方。
心道:一入du場深似海,賠完了身家賠未來。幸好玩假的,不然他們倆今晚得全裸出去,還要帶人家去賣自家房子。
“不早了。散了吧。”
“嗯。肖帥,你帶這兩位去吃點東西泡泡溫泉。我和梁總監再溝通溝通。”
“老闆?”
梁晨坐在原位未動,對前來詢問意見的禹西淡淡說:“去吧。玩完你們就自己回家吧。”
“是。”
隨著三人的離開,房間裡冷冷清清,藤黃無聊的堆著桌上的籌碼,一疊一疊弄得整整齊齊。
“梁總監,廣告片有眉目了嗎?”
“你不如直接說你的要求。”
梁晨不喜歡拖泥帶水,他討厭做事情說一套留一套。不如說開,省時省力又省錢,很划算。
藤黃會意,仰靠到椅子中說:“隱晦的吸引有錢人來這冒險。”
“嗯。”
對於這個要求他點頭應允,並不深入也不擴充套件,而是站起身來理了理衣領袖子,拉開椅子從容道:“走吧,接她們去。”
“。。。。。。。”
不提還真忘了。打了這麼多局牌,差點忘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她們泡出褶子沒。藤黃拍拍腦袋瓜,責怪自己的記性。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走廊,走在前頭帶路的藤黃突然轉過身,悶聲問:“你贏錢怎麼那麼厲害?挺牛的。”
梁晨聽到這句誇獎,輕輕笑了。
許久不曾摸牌,他都差點忘了贏牌的感覺。想起之前與兄弟玩很兇,他倒嫌棄以前的自己很幼稚。
“我會算點牌。”
“怪不得。”
“你認識範千喜嗎?”
“。。。。。。。。”
這個名字藤黃怎麼會陌生?他做du的生意,自然要知道這條道上誰不能惹。他範千喜是du場的常勝將軍,神秘的緊。他早就想與他結交。
“他是我兄弟。我跟他學過點。”梁晨輕描淡寫說出他們兩人的關係。
藤黃驚訝之餘,忽然發現走在他後頭的男人是多麼深不可測。
可轉念一想:也對。如果不是他接觸過這種東西,現在的他又怎會幫他做廣告片?因為見識過,所以習以為常;因為嘗試過,所以敢接手。一半黑暗一半陽光,誰不是呢?
C城雖不比A城,但臥虎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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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緊不慢地朝前走,聊點廣告片又聊點其他的。雖然彼此因廣告案只見過幾面,但對對方挺感興趣,尤其是各自看上的女人還是朋友的情況下。
焦點不需要找就明眼的擺在面前。
到了她們泡的池子,一進去發現倆人並沒傻氣的一直泡著,而是蓋著薄被窩在軟榻上睡著了。
梁晨放輕腳步走到童顏跟前,彎下腰檢視她的睡顏。
她頭歪在一側看似睡得很沉,眼皮卻沒閉緊露出一條縫來,密密翹翹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泡紅的鼻子下嘴唇微撅著,真是睡得香甜。
他慢慢伸出手隔著點距離撫上她的臉,那透明的茸毛滑過他的掌心,他卻害怕驚醒她不敢觸碰到她的肌膚。
“喂,想摸就摸。”
坐在肖涼陂塌旁的藤黃看他小心翼翼的跟母雞下蛋選窩,不由出聲建議。在他看來,追女人就得簡單粗暴,弄不明白他藏來藏去不男人是做啥。
梁晨聽了他話,手反而停住了。他原地楞了一會後,回過身來對著藤黃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他不想打擾到她的好夢。
“。。。。。。。”
藤黃對此簡直是。。。。。。。他心裡嘀咕了句“娘炮”後就脫掉衣服,鑽進池子裡泡著。他想著得優待客人,於是靠在池壁上衝梁晨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