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層纏得緊緊的束胸布。
“小心你的胸被纏壞了。”他心疼地把兩隻手都探進她的衣襟裡,解開了束胸布的繫帶,把她的豐盈解放出來。
“南宮哥哥,別這樣,小心東方夜冥呆會過來。”葉萱兒擔憂地從他手中拽回自己的束胸布,想要重新纏上。
“你不是把門閂上了嗎?他進不來的。”南宮朗一把扯掉她手中的纏胸布,解開她的衣襟:“妹妹,你的胸好辛苦,讓我安慰它們一下。”
“南宮哥哥,別這樣,小心被他聽見……”葉萱兒被他跪在面前,張嘴含住她的豐盈,那強烈的感覺幾乎讓她驚撥出聲,她趕緊咬住下唇,強行忍住那婉轉的吟哦聲。
“妹妹,你小聲點,他就聽不到了。”南宮朗埋首在她胸前,手嘴並用,享用著自己肖想多時的美味,她的美好與甜香讓他迷醉不已。
她軟軟地靠在牆壁上,小臉仰起,迷離的美眸半張半合,雪白貝齒用力咬緊豔紅下唇,體會著他帶給她的一波又一波的歡愉。
“妹妹,我會輕輕做的。”他的俊臉從她胸前移開,她低首望見他滿臉暈紅,眼裡火焰搖曳,充滿對她的渴求。
“不……”她突然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慌忙攏衣,邁腿就走,意圖離開這裡。
“妹妹,給我,我保證很輕,不讓他聽見。”他知道她的顧慮,但是他已漲得生疼,無法再忍。
他抱住她,不讓她逃離,手在她身上一陣摸索,解開了她的腰帶,兩條筆直修長潔白的玉腿閃現出來,使得他喉結不住滾動,眼裡的渴望之火更盛。
“南宮哥哥,你想要的話,我以後再給你。”她伸手推搡著他,男人是不是都是屬狼的?
“以後也要,現在也要。”南宮朗把她壓在牆壁上,抬起她一條玉腿,使得她的那處正對著他,他解除自己的衣物,把自己的火熱埋入她體內。
當他們的身體緊密融合在一起的霎那,他們幾乎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淺呼。
他俊臉充血,額頭鼻尖冒著細汗,隱忍地,小心翼翼地在她體內動作起來。
她媚眼如絲,春潮湧動地扭動著嬌軀,迎合著他的動作,為了壓制她的吟哦聲,她差點把紅唇咬破。
他們倆在這邊做運動,雖然極力隱忍,但是還是有些微異樣的聲響傳到僅有一牆之隔的東方夜冥耳中。
東方夜冥心情煩躁起來,面色陰沉如水,走到葉萱兒的房間門口,敲門問道:“弟弟,你在幹什麼?怎麼還不過來?”
葉萱兒渾身一凜,啊!糟了!要被東方夜冥捉姦了!如果東方夜冥看到她和南宮朗做運動,不知會有什麼反應?也許他會殺了南宮朗,也會殺了自己!
南宮朗停止了運動,但是小朗朗仍然埋在她體內,突突地跳動著,訴說著它的慾求不滿。
“妹妹,我們下次繼續。”他戀戀不捨地咬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他的動作已經極緩極輕了,怎麼還是把東方夜冥引來了?
“東方哥哥,我……我沒幹什麼,我馬上過去。”葉萱兒在南宮朗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然後把他推離自己的身體,飛快地整理衣衫。
“你有小巧一點的刑具嗎?”她小聲問道。
“這個給你。”他遞給她一個布包:“包裡有六根銀針,可以當刑具用。”
葉萱兒接過布包,將它揣進自己的懷裡。南宮朗的武器是銀針麼?那真是相當地狠毒啊,他這麼愛笑,在他對別人笑的時候,悄悄發出銀針,對方很難躲過呢。
“開門!”東方夜冥心裡有說不出的煩躁,滿臉暴戾之氣,剛才聽到的奇異聲響讓他不安:“南宮朗是不是在裡面?我剛才聽到他在叫你的門。”
葉萱兒蹙眉瞪了南宮朗一眼,這個該死的小冤家,就知道給她找麻煩。他和她第一次做運動,鳳惜花是觀眾,他和她第二次做運動,東方夜冥是聽眾。
南宮朗不以為然地衝她笑笑,整好衣服後,走到門口去開門:“右盟主好,我來看看錶弟,既然表弟無恙,那麼我先告辭了。”
“哼!”東方夜冥重重地哼了一聲,走進門去,黑寶石眼睛落到葉萱兒身上,上上下下地巡梭著她,覺得她有點異樣,頭髮,似乎亂了一點點,衣服,似乎不整了一點點;呼吸,似乎不穩了一點點;神情,似乎緊張了一點點。
“莫然,剛才你和南宮朗在屋裡做什麼?為什麼閂著門?”東方夜冥的心底燃燒著妒忌的小火苗,莫然是他的,他不許莫然和其他男人獨處一室。
“聊幾句家常而已。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