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時還得仰仗您呢。”
初夏聽著奉承話,很是舒坦,便道:“殿下沒下令重建,高娘子也不敢去問。”又低了低聲音道:“主母那邊可不好交待!”兩人又嘀嘀咕咕說了好些話。
高氏立在花蔭處,聽著她倆說了許久,直待各自散了,方覺渾身發燙,怒不可遏。若不是倚著假石,怕是連站的力氣也無。好不容易走回房中,見初夏笑意盈盈的迎上來,道:“娘子,你去哪裡了,可叫我好找。”
高氏覺得自己被初夏背叛利用了,心裡像被油煎炸一般,痛苦萬分。她強忍著氣憤,低聲道:“我隨便往外走了走。”初夏一愣,急忙問:“可是去花園了?”高氏道:“並沒走多遠,只是在廊房周圍散了散。”初夏聽著放了心,就扶著高氏進屋安寢。
第二日依舊春光明媚,因著後宮唯一的皇子,苗昭儀之子豫王忽染了重疾,朝廷極為重視,官家不僅嚴懲了侍候的宮人,連著苗昭儀也治了照顧皇子不周之罪。官家自從失了蘭貴妃,身子就大不如前,如今豫王又染疾,聽了內侍稟告,當場就昏了過去。趙曙在福寧殿躬親伺候官家至亥時,方出宮回府。
滔滔親自給趙曙換了衣衫,取下官帽,又淨了手臉,正要去端茶,卻忽被他從身後抱住,將下巴擱在她脖頸間,半響都不說話。他難得如此撒嬌,滔滔兒笑道:“怎麼啦?”
窗外靜藍如墨的天上綴滿了繁星,一閃一閃的,極為燦爛。趙曙將滔滔兒攬在胸前,沉聲道:“今天官家昏睡,嘴裡一直念著蘭貴妃的小名。”他靜了靜,道:“等我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