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程說完。
北冥玹已經邁步離開，快速的趕上前面的長安。
一把拽住長安的胳膊，將其圈入懷裡，“長安……”
長安猝不及防，“嗯？”
他的手臂收緊，垂首，頭埋在她的髮絲間，薄唇抵在她的耳垂，“其實……我想真正想選擇的是百姓和摯愛。”
長安整個身子一愣。
北冥玹唇角揚起，“我希望看到你的笑容。”
“那如果……”長安抬起頭看著北冥玹，“百姓我和，你選誰？”
這個問題，北冥玹很認真的想了一想，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天下的百姓即便沒有我，也會有其他的人去守護，蜀州國也會有明君。可是你不同，你是我一個人的。”
“那如果沒有明君去守護他們呢？”長安此時就想要計較，“那如果，我和百姓同時收到危險，你去救誰？”
要知道，在長安的心裡，北冥玹所在意的百姓有可能是任何一個人。
但是在北冥玹的心中，百姓從不包括哪些惡霸小人奸臣等等。
“一定會有明君去守護百姓。”北冥玹看著長安的眼睛，“再說，你的武藝與我不相上下。說不定，有一天我還等著你去救我。”
“如果。你和，你口中的百姓，同時遇到了危險。必須要舍其一……”長安一臉認真，“我，不會有的第二種選擇。你，才是我捨不得的那個一，即便是為了你，我甚至會親手殺了那些拖累你的人。”
若說，北冥玹心裡不震撼，那是假的。
可是他卻有一絲的猶豫，那種憂慮轉瞬而逝，長安沒有看到。
“你是女子，如此想無可厚非。”北冥玹直視著長安的眼眸，“可是，我更願意你與我一起守護。守我蜀州國疆土，守我蜀州國子民，願他們一生安康，免顛沛流離，免戰火荼毒。著是我的責任亦你是的責任。”
這一刻長安明白，在北冥玹的心裡，蒼生百姓是排在第一位的，他們是自己永遠都不可能逾越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