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長安一臉乖巧模樣,“長安,謹遵母后的話。”
以長安的內力,方才屋內所有的談話,長安都聽的清清楚楚。
的確有不對勁的地方,後悔沒有帶著鬼醫到宮中來。
李掌事將長安帶到太后身邊,“王妃,太后今日心情比較燥,您說話得注意著些。”
“多謝李掌事。”
長安走進大廳,看到太有一臉疲憊,眉頭緊蹙,一隻手扶著額頭。
撇眼看了看李掌事,示意他別說話。
於是輕輕的走到,太后的身邊,為太后揉著額頭。
“是長安?”天后開口,但是話語中似乎有帶著厭惡。
只是話語脫口,就連太后自己都被下了一跳。
眼神意外的看向長安,之間長安一臉恬靜,唇畔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絲笑意,莫名的讓人心安。
“皇奶奶……”長安小聲的說話,“是不是長安哪裡得罪了皇奶奶?”
“沒有。”太后看著眼眸含淚的模樣,心裡是疼的,“不知道為何,哀家今日心裡亂亂的,總想著說上幾句然給你難看的話,可是話出口,心裡又特別的難受。”
長安依舊是微笑的,“長安不在意。”
此時的長安,心裡明白,或許太后同樣中了傀儡術,只不過在太后心底最深處,仍舊是擔心自己擔心北冥玹的,所以她的心裡才特備的糾結。
“李掌事。”長安轉頭問道,“這康壽宮內,從昨晚倒下現在可有什麼人來過?”
“沒有。”李掌事仔細想來想,“就是方才皇后來了,其他人都沒有踏足康壽宮。”
“顧長安,你什麼意思。”太后臉上略紅,“李掌事是哀家的人,你的膽子可不想,竟然敢吩咐李掌事?”
一旁的李掌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心有餘悸,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不在啃聲。
並且以眼神告訴長安,小心點。
“哀家以為,你還是嫁給太子的好。”太后的聲音冰冷,那聲音似是凍結實的冰碴子,在劃地面,讓人聽著難受,“只是你父皇的旨意,生在皇家,最重要的就是聽話。”
“是。長安聽皇祖母的話,也聽父皇的話。”長安微笑,一臉乖巧的模樣,但是在她的眼底卻藏著深深的警惕和懷疑。
經過太后的這一翻話,長安是可以肯定,太后一定是被控制了。
聽了長安的話,太后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聽話就是好孩子,去吧。哀家累了。”
長安離去,眼神示意,李掌事隨自己出來。
“奴婢送您。”李掌事跟在長安的身後,她早就察覺到太后的不對,為了避免太后心頭怒火燒到自己的身上,李掌事一大早就如履薄冰般。
為此,當著太后的面,才沒有直接稱呼長安為,玹王妃。
誰讓太后,也提議讓長安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入太子府呢。
長安走出去,唇角揚起帶著一抹嘲諷,她想起一句來,百密終有一疏,換一個身份?不是顧長安自然也就不會再是南國儲君了。
這個世上唯有顧長安一人才是南宮秋雅與顧清風的女兒,唯有顧長安才是南國儲君。
顯然著是佈局人沒有想到的。
“玹王妃。”李掌事一臉著急,“您方才也看到了,不知道今日太后她老人家怎麼了,說出來的話明明是她老人家,可又覺得不是他老人家。”
“是也不是。”長安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什麼?”李掌事沒有聽明白,“一大早上,太后就有些不對勁。
其實起床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聽到皇上在朝堂上宣佈太子,在正月十五日,繼皇帝位的時候。
太后她老人家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
當後來得知,皇上將玹王爺打入大牢以後,吐了一口血,再醒來,她就與平日裡不一樣了。”
“李掌事。”長安說道,“這段日子你仔細些,太后若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李掌事答應著,目光中是濃濃的擔心,“只是玹王妃,您要如何自處,皇上下旨,如今太后這個狀態似乎也是準了的。而且玹王爺還在大牢中。”
長安看了一眼周圍,將聲音刻意壓低,“太后,是被人用邪術控制了。
所以,無論太后說什麼做什麼,你切記莫要惹了她不開心。到時候自己遭罪。”
“……”李掌事是震驚的,“誰這麼大的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