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都被你逼死了,她是被你活生生的逼死的……我要你給他償命,還我女兒的命來,還回來,啊……嗚嗚嗚……”
到底是太過氣憤,林夫人直接哭暈了過去。
長安立刻走到,林夫人的身邊,便點了她的穴位,再掐住她的人中穴,使她醒了過來,“林夫人。”
長安扶著她起來,將自己身上的狐裘服披在林夫人的身上,“要保重身子,如今你是林丞相唯一的指望。”
林夫人聽著長安的話,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眼淚又簌簌落下。
寒風呼呼的吹著,破廟裡安靜的讓人抽心。
斷了手臂的泥菩薩,眼眸裡皆是慈悲,俯瞰寺廟內的人。
當北冥徹抬頭看向那尊泥菩薩像,他眼睛中的各種情緒盡數散去,喃喃到,“你們想讓我抵命,我把命給你們。
但是我想最後一眼,再看看嫣然……”
前太子府的大門已經貼上了封條。
北冥玹身邊的人,一刀將門鎖劈開。
留著兩個暗衛在門口,其他人跟著北冥徹進入了她的府邸。
在他的寢室,掛著一張嫣然的畫像,只不過是閉著眼睛的模樣。
栩栩如生,似乎只是睡著了。
林夫人看著女子的畫像,痛苦一番……
當她的情緒穩定。
只見北冥徹將一旁的花瓶轉動,方才的畫像立刻變成了一個空洞,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去。
裡面,別有洞天。
當洞口開啟,一股涼氣驟然而出。
長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北冥玹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跟著北冥徹一起朝裡面走去。
“這裡,我放了從西嶺山運來的千年寒冰。”北冥徹說道,“是經過父皇允許的。”
林尚德一愣,原來那個時候就是,我女兒去世的時候。
“是。”北冥徹停下腳步,眼眸直直的看著前方,那塊寒冰,“那個時候,整個朝堂上,所有的人都在反對,說是勞民勞才,父皇也反對,可是我利用傀儡術控制父皇,給他下達了,從西嶺山運會寒冰的命令。還好,趕得上,我保住了嫣然的屍身……”
此時。
林尚德和林夫人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躺在寒冰上的女兒。
當然如同睡著一般,面容姣好,仔細看,臉頰上似乎是紅潤的。
“是,海棠面。”北冥玹看出長安的疑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嗯。”此時長安察覺到,北冥玹的手很涼,“我們出去吧,我冷。”
北冥玹斜倪長安,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長安是在為自己著想,故意如此說呢,“好。”
只是長安卻又心擔心的看了一眼林尚德和他的夫人。
“走吧。”這裡的確冷,不單單是自己的身子受不了,他同樣擔心長安的身子,縱然已經被鬼醫這調理好,但是這樣的涼,已經不似是外面天氣的冷了。
雖是冬日,外面的陽光此時卻是溫暖的。
尤其是剛從地下上來,溫暖和沁人心骨的涼,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還是外面好。”長安依偎在北冥玹的懷裡,“突然覺得北冥徹似乎沒有那麼的草包了。”
“終究是一份執念在心底支撐著。”北冥玹說道,“若非對林嫣然的執著,恐怕早就了無生趣了。”
“會嗎?”長安不相信太子會了無生趣。
“你看看他,找的那些女子,若非寂寞和害怕,他是不會如此的。”
長安心裡想著,卻也無法反駁。
其實北冥徹管她什麼事情,“父皇可有說,顧世佳要如何處置?”
“還沒說。”北冥玹看向長安,微微一笑,“告訴我,你是如何讓鬼醫那般的聽你的調遣呢,他的藥很管用,父皇派來好幾撥人過去,只要走進顧世佳所在的院子,就會心慌氣悶,有一種要致死的感覺。
多次都是無功而返。如今也只能暫時放下了。”
要如何說呢?
這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的清楚的。
“……你猜!”長安調皮一笑,“其實顧世佳腹中的孩子是北冥夜的,這已經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了,皇上想要讓顧世佳死,無疑皇后一黨的人,自然是要力保這個孩子的。”
北冥玹明白長安著是在轉移話題,他也不勉強,一輩子的時間,他會用心去了解她的,“這是小事,只要林相重回朝堂,便可以立刻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