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鬼醫。
“但，它不同於迷魂散。”鬼醫補充道，“迷魂散是導致人昏迷，在昏厥中產生幻覺。而迷遊散則是在人沒有昏迷時，出現幻覺。”
長安眉頭蹙起，“你確定，付程身上只有這兩種味道，再也沒有其他？”
鬼醫凝神仔細想著，“有。”
“什麼？”
鬼醫眼眸如炬，直直的瞪著外面付程所站的位置，“腳臭味！汗酸味！”
“！！！”長安無語，鬼醫大人，咱的腦袋可以正常一些嗎？
“有沒有一種東西，可以瞬間抹去人的記憶。”北冥玹問道，“不是全部，而是一段記憶。”
“沒有可以瞬間抹去記憶的，但是有一種可以讓人瞬間遺忘，只是這種遺忘是暫時的，會重新想起來的。被用了迷遊散的人，一般都會死。”
“！！！”
“……是迷遊散本身的原因。”北冥玹直直的看著鬼醫。
可以說，北冥玉蘭是從小跟在北冥玹身邊長大的，他怎麼忍心看著她死去。
“那種東西，還有沒有厲害到，可以要人的命。”鬼醫解釋道，“我說過了，這種東西，只是會導致人，當時瞬間遺忘那一刻看到的所有東西，但是過了以後就會從新想起來。除非這個人當時知道的事情不重要，否則下藥的人一定不會讓這個人活到重新想起來之前。”
一時間，沒有人再說話。
北冥玹眼眸微閉，心裡擔心著北冥玉蘭。
腦海中，是北冥玉蘭，顧世榮以及太子和林嫣然的面容。
而長安則是在想，要不要，讓鬼醫用藥控制林嫣然，從她的嘴裡問出一些什麼。
“傀儡術，鬼醫，可懂？”北冥玹的目光重新落到鬼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