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是嗎？”
在白鷺的聲音落下後，長安會輕敲一下桌子，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極其的輕，不會顯得突兀，反而有一種理所應當的存在。
在接下來白鷺的每一句問話後，長安都會輕敲桌子，這個敲桌子的聲音在白鷺的幾個廢話問題後，便對顧清雲形成了一個慣性提醒。
只要他聽到，便會潛意識裡，立刻開口說話。
“是。”此時顧清雲心裡還奇怪，這個丫頭問這些廢話做什麼。
“您是玹王妃顧長安的大伯嗎？”
“是。”
“您的女兒是未來的太子妃？”
“是。”
“您的二女兒可是四皇子的正妃？”
“是。”
“您與大皇子之間的關係只是一般而已，是不是？”
“是。”
“您對秦氏感情很深？”
“不是。”
“您的兒子最懼怕的人是您的父親顧老將軍，是嗎？”
“不是。”
“您是嫉妒自己的弟弟顧清風的，是嗎？”
“是。”
連著又快有簡單的幾個問題，已經然顧清雲不用腦子思考，只是在用潛意識裡只感到的內容回答了。
雖然有一兩個答案是讓人意外的。
但是。
這個結果，讓白鷺很滿意。
“您是在兩天前就知道，我們被東方戈截殺的事情嗎？”
“是。”
“您是聽太子說的嗎？”
“不是。”
“秦太尉告訴您，王爺的酒壺被打碎了是嗎？”
“是。”
“是大皇子聯絡東方戈的嗎？”
“不是。”
“你在替北冥夜傳遞訊息給東方戈，是嗎？”
“是。”
長安的眼眸猛然凌厲，她輕聲開口，接著白鷺的話問道。
“你在藉助俊海戰役讓顧清風死在站場，是嗎？
“是。”
“秦氏一直在嫉妒南宮秋雅，是嗎？”
“是。”
“南宮秋雅是被秦氏害死的，是嗎？”
“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