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斜倪,心裡嘀咕著,這叫什麼話。
“父皇,好歹您的命是我找人救回來的。如今這個情況是不是應該讓我這個傻不拉幾的人,再明白一些呢?”
“哈哈哈。”皇上看著長安一臉鬱悶,心情好極了。
“北冥玹!”長安轉頭看著他,“你不是要解釋一下呢?”
皇上聽著,長安的話,好奇的轉頭看向北冥玹,“玹兒,平日他都是這麼直乎你名字的?”
“兒子,聽著,比王爺那兩個字,好聽。”
“你護的那般緊做什麼?”皇上懟到,“朕又沒有埋怨長安。你用得著嗎?”
北冥玹:“……”
長安:“!!!”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懟人的皇上嗎?”
“沒有。”
“是的。”
皇上……
長安看了一眼周圍。
很快,她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北冥玹和皇上,對弈的方桌前。
“準備好了,玹王爺您可以說說,來龍去脈了。
比如,這裡為什麼是皇宮,比如,玹王爺您是如何知道父皇在這裡的,再比如,您和父皇的關係怎麼突然間就變了?”
“這裡是皇宮低下的暗道,就在我們頭頂的左上方大概二十米的位置,就是御書房。”北冥玹說著,起身將棋盤拿開。
同時,沏了一壺茶,拿了一些點心,放在桌子上,併為長安到了一杯,放在她的面前,然後再是皇上。
“北冥玹,你應該先給朕倒!”
“父皇此言差矣。”北冥玹微笑,“於國,您是國君是皇上,與我也只是君主與子民的關係。
於私,您是父親,雖有生養之恩,但是,相比長安,是遠遠不夠的。
她是要陪我一生一世,哪怕是死後黃泉路上亦要相伴之人,如此算下來,我應該更要對長安好一些,才是正理兒。”
“……”皇上一愣,“還有這麼解釋的,不都是說,生養之恩大於天,到你這裡,生養恩連一個女子都比不過?”
“那是因為這個女子,是長安。”北冥玹眼眸含笑,看著長安,“這世間,也唯有她值得我如此。”
皇上心裡是蔫的,也懶得與自己的兒子計較,“算了,你們兩口現在是如膠似漆的,我一個老頭子,是多想不開,要和一個美嬌娘爭寵。”
爭寵???
這個詞似乎不適合用在這裡。
長安將口中的甜點嚥下,喝了一口茶,“據我所知,皇宮自初建,就挖了逃生的暗道。
難道這裡就是那條暗道,是通往慈雲鎮的碧泉寺。”
北冥玹微笑的眼眸中是濃濃贊同,那一臉的表情就是,本王的女人就是聰明。
皇上故意想要打擊一下長安,“雖說如此,但也不盡然,這裡只是其一。”
長安抿嘴,眼眉彎彎,看著皇上,“長安怎麼覺得,此時您似乎是看我不順眼。”
“……”皇上疑狐,有這麼明顯嗎?
北冥玹深深呼吸,斜倪一眼,“長安,你不要總讓父皇下不來臺。”
“怎麼會?”長安眼睛一瞪,很是不贊同到,“父皇是誰?他是一國之主,是萬人之上,能屈能伸大丈夫,這麼一點的芝麻皮事兒,還用的到下不來臺。
再說了父皇這等聰明的人,是會自己找到梯子下來的。”
說著,長安轉頭看向皇上,“父皇您說長安說的是不是。”
“是。”
“就是。”長安眉眼彎彎。
可是,皇上心裡總覺得,自己答應一聲是,總有一種臉皮厚的感覺。
還有一種,眼看面前是坑,卻硬要跳下來的蠢貨感覺。
心裡想著,抬眼朝長安看去。
長安以內一哆嗦,唇邊揚起一抹實在補怎麼好看的笑。
“……”北冥玹眼角抽搐。
皇上也懶得計較說到,“每個王朝初建,都會在皇宮修一條逃生的暗道。
只是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只有三個地方可以來到這裡,而這裡是唯一可以通往碧泉寺的。
其他的宮殿是順著暗道走,出口城內,城外都有。”
“這三個地方分別是,御書房,寢殿和朝堂大殿。”北冥玹接著皇上的話繼續說道,“可著其中還是有所不同的。就御書房來說,從入口下來以後,不是這裡,如果不注意,是一定不會走到裡,順著暗道會走往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