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乳孃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精心培育多年的樹。
明明還好好的在,怎麼說倒就倒了?
“不吉利。”太子眉頭緊蹙,“不吉利,不吉利。”
北冥玹勾勾唇,“太子莫要可惜,這東西本就不是我蜀州國的,再加上逆時開花,這本就是逆天的行為,倒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太子沒有說話,而是一旁的乳孃到是一臉認真的看著北冥玹,“玹王爺為何說,這不樹不是蜀州國的,它已經在這裡紮根生長了三十多年,根早就紮下了。”
話裡有話。
“哼,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北冥玹冷笑,“它的根不在這裡。
別說已經在蜀州國三十年,就算是一百年,它不是也依舊不是。
就算是在這裡繁衍子孫,枝繁葉茂,卻始終也是不是蜀州國的。若想安生活著,就老老實實的生長,非要生了那狂妄之心,有如今下場是必然。”
乳孃是咬牙切齒。
但臉上卻是平靜的,似乎只是一棵樹倒了,這也是無奈的事情“一棵樹而已,玹王爺言重了。”
“是嗎?”北冥玹轉頭看向太子,“太子你可是我蜀州國堂堂太子,莫要被一些人迷惑了,父皇的心裡還是很惦記你的。”
“父皇?”太子一愣,“九弟見到父皇了?”
北冥玹淡笑不語。
“你們都退下。”太子吩咐道。
“是。”
就在乳孃轉身就要立刻的時候,一瓣櫻花落在她的胸口。
頓時她覺得呼吸困難,渾身動彈不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大口呼吸。
有一種被人勒住了脖子,無法呼吸的感覺。
“乳孃。”太子臉上一慌,“您怎麼了。不要嚇本太子。”
他看著乳孃一動不能動的身子,眼眸中竟然有了淚意,“本太子這就去找太醫。”
長安北冥玹意外。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乳孃竟然可以讓太子如此的在意,為何?
北冥玹冷聲開口,“你的乳孃才是幫你用傀儡術控制父皇的那個人把。”
“你怎麼知道?”太子脫口而出,然而他卻不認為,自己說錯了什麼,“先不說這個,快傳太太醫。”
太子看著站在一旁不動的李山,大喊道,“你快去啊,傻站著趕什麼,請不來太醫,本太子宰了你。”
“本王點了他的穴位,他動不了,自然也不會去請太醫了。”
此時,太子似乎才明白北冥玹說了什麼,他訝然的看著北冥玹,這一刻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嗓子裡,張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放心。”北冥玹走到太子的眼前,“你的乳孃只是呼吸困難一些,死不了,我們兄弟二人聊聊?”
“好。”
外面突然飄起了雪花,伴著寒風,吹起地上的櫻花。
霎時間,好看極了。
也,冷透了。
北冥玹,長安,太子坐在屋裡,透過窗子看著外面,起舞的雪花和櫻花。
還有站在院子中央,一動不能動得乳孃。
“慄原家族,只有男子可習得解傀術。”北冥玹沒有沒有詢問,只是簡單的陳述,“如今那個唯一的男子已經出家了。”
“他就是碧泉寺的大師。”太子沒有任何的廢話,此時他只想救乳孃。
長安,“……”
北冥玹,“!!!”
怎麼會這樣,那這個在其中到底起到了一個什麼作用。
“來人。”北冥玹聲音不大,付霖付程立刻出現在北冥玹的面前。
“王爺。”
“立刻控制碧泉寺所有人。”北冥玹命了到,“不得有一人漏網。即刻起,為太子正月十五登基祈福,寺內不接待任何香客。將孟思禪,顧世柔帶到府上,就說,王妃有請。”
“是。”二人領命立刻去辦。
北冥玹轉頭,看向長安,傳音【顧世柔是碧泉寺住持的女兒。】
【……】該說什麼好呢?
長安心裡琢磨著,細細回想自己曾在,碧泉寺看到孟思禪和主持大師的畫面。
如今細細回想,終於發現當時為什麼覺得,那個大師看似面熟了。
原來是因為顧世柔。
顧世柔與他的鼻子和眼睛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一旁的太子,在北冥玹不開口的同時,他也不開口,只是眼睛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