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府上的管家一臉慌忙,“太子來了,此時就在前廳與夫人敘話。”
“糟了!”林尚德心頭一頓,立刻朝著,前廳而去。
北冥玹和長安彼此看了一眼,跟著林相,重新回去。
前廳裡,林夫人正在為太子斟茶,滿臉笑意,絲毫看不出來有任何的不滿,“太子稍等。”
“太子。”林尚德額頭上有一層含汗意,從他的書房外走到,前廳明明很近的距離,他感覺到自己的中衣都溼透了。
“嗯?”太子這才發現,林尚德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林相這是怎麼了?”
“聽到太子來,走的稍微著急了一些。”林尚德解釋著,眼睛的餘光朝著一旁的夫人看去。
而此的太子卻突然看到,走進來的北冥玹和長安。
一種疑惑立刻出現在眼睛裡,“你們怎麼在這裡?”
“太子為何以為臣弟不能自這裡呢?”北冥玹呵呵一笑,眼眸中透著,你懂我懂的的意思。
太子眼眸一撇,看向林尚德,“林相著是要另覓主子了?”
長安眉峰微挑,心裡想到,太子還是很敏感的,或者說,在太子的心裡一直真正防備的人是北冥玹,所以才會這般的敏感。
“太子在說什麼呢?”林尚德一臉的疑惑,“老臣到是有些糊塗了。”
太子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看向北冥玹。
太子不開口,北冥玹也不說話。
到是一旁的林夫人,眼淚一落,一臉委屈,“太子所有不知,我家嫣然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如今太子忙著正月十五的登基一事。我們不敢叨擾太子,就請了玹王爺幫忙。”
太子一愣,“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林尚德眼中露出了疑惑,“就在太子大婚的當天,嫣然就不見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太子突然想到了,慄原柰子已經兩天沒有與自己聯絡了,而且自己的人也聯絡不上她,莫不是她出了什麼問題把。
“還請太子恩准。”林尚德往地上一跪,“恩准老臣,這幾日不進宮,老臣此時,實在是心亂如麻,恐怕幫不了太子。”
“這怎麼可以。”太子眉頭緊皺,“又不是隻有你女兒失蹤了,還有皇上也失蹤了,你貴為丞相難道不應該先找到皇上嗎?有國才有家,這可是林丞相經常說的話。”
“……嗯。”林尚德用力呼吸一口氣,“老臣聽太子的便是。”
提起林嫣然,太子想,這個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撞死,如今想起她臨死前的眼神,太子就覺得恐怖,太嚇人了。
雖然距離林嫣然死去,已經一年有餘了,可是她眼中的恨,太子到現在都忘不了。
“不知道九弟,可找到林嫣然了。”太子故意問道,“她可是林丞相的寶貝女兒。”
北冥玹看了一眼,林尚德又看了看太子,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
太子如丈二的和尚,沒有想明白,北冥玹在笑什麼。
“九弟還是說明白的好。”太子很不喜歡北冥玹如此笑容,似乎是明明知道什麼卻在看自己的笑話一般。
“我們只是查到了一個叫做慄原柰子的人,同樣在太子大婚的當天失蹤了。”
北冥玹懶洋洋的,唇畔依舊帶著一抹笑意,腰間的酒壺隨意在手中把玩著,時不時的喝上一口。
“……”太子的心裡撲通撲通的,難道要暴露了?
太子不懼怕皇上,反正皇上什麼都知道,而且心裡向著自己。
但是他卻懼怕沒有皇上,如此他不會是任何皇子的對手,這一點太子清楚明白。
太子此人為唯一的優點便是,能夠認清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這一點,在北冥玹與皇上談談話以後,深有體會。
同樣太子亦是認識到,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願意做到皇位上的。
如果可皇上真的再也找不回來,他會希望找到一個新的人,只要用傀儡術將其控制,太子便可以安枕無憂。
“太子可認識慄原柰子?”長安溫柔一笑,看著太子,“據說,這個慄原柰子,可是您府上的人。”
“胡說八道,本太子的府上,怎麼會有東島人?”
“咦?”長安小聲,看著北冥玹,“那就是那個人差錯了?我就說啊,太子怎麼會認識東島人呢?”
“長安,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北冥玹看著太子,“太子的母妃可是東島人,是吧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