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成公公清點太子的獵物。”長安微笑的看著皇上,“既然父皇開口,那麼長安就只能承了,太子這份禮讓之情。”
“小成子,快去清點。”皇上看長安如此識時務,他心裡的也是開心的。
很快成公公便將數量清點出來,“總箭數30支。獵得11只。剩餘箭數19支。所有獵物無一生還,一箭斃命。”
“好!”皇上是從心底裡發出來的開心,“長安,顯而易見,是太子贏了。”
“父皇,錯了。”長安撇撇嘴,一臉的不開心的看著皇上,“您還沒有仔細檢視太子的箭。”
“哦?”皇上看著長安,“好,今天就讓你這個丫頭,輸得心服口服。”
皇上看了一眼成公公,然後開口問道,“太子,朕問你,你要說實話。你的箭可有虛發以後再撿回來的?”
“沒有。”太子自信,即便是自己撿了回來,又怎麼樣,反正所有的箭都是一個模樣,所以便一口咬定,沒有。
“好。”長安開口說道,“太子乃蜀州國的儲君,不要說謊,輸了不敢認輸哦。”
“長安。”北冥玹站起來,將長安拽住,“怎麼和大哥說話呢。”
“什麼怎麼說話呢。”長安臉上有了不悅,“父皇都說了,太子是你們蜀州國的儲君,禮讓我這個南國儲君是應該的。
但是我顧長安作為你北冥玹的妃子,可以承大哥的情。
可我顧長安若為南國儲君,這個情,讓我承,我不情願。
既然作為南國儲君應了蜀州國太子涉獵賽,輸贏自然也要計較一番的。
否則贏了被說成,是人家讓的,輸了就是自己無能?等到那一日我回到南國,我外公不得把我砍了?”
北冥玹當然知道長安是故意的,他又怎麼捨得讓長安受委屈,此時問長安說話,就是為了讓長安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北冥玹一臉無奈的看向皇上,“父皇,長安孩子脾氣。莫要因為長安的話,壞了此時的好心情。”
“北冥玹,你什麼意思。”長安一肚子火,“我說的是事實。”
說著,看向皇上,“父皇,您說,這次是大哥與我比著玩兒,還是兩國儲君之間的賽制?”
“有區別嗎?”皇上臉上透著不悅,眼眸中似乎是一股隱忍的怒氣。
只是,皇上的話落,意外的人不只是長安和北冥玹。
可以說在場的所有人,皆是意外的看了了一眼皇上,只是心頭卻不得不感嘆著,皇上偏心太子。
一旁的大皇子以及左丞相馮正敏,更加的看不過去,皇上偏袒太子。
他們無一不希望把太子拉下馬。
“父皇。”長安的眼眸有疑惑亦有嘲諷,“若是太子以三哥的身份與我這個弟媳婦比,那麼我自然要承大哥的情,輸贏不重要。
若是太子以儲君之尊與我顧長安比試,那麼我只有全力以赴,南國儲君自然也要堂堂正正,更不需要承蜀州國,儲君的情。
畢竟一炷香內趕回來,是賽制規定,我不需要承他的情,而太子殿下正好在香燒玩的那一刻回來了。”
此時。
大皇子突然開口,“父皇,是太子主動提及,要與長安,以儲君之尊來進行比試,所以兒臣和九弟才不方便下賽場啊。”
“是啊,皇上。”馮正敏開口到,“方才臣與皇上在御書房內,您不也是聽到,太子和玹王妃二人,都要以儲君之尊來比試嗎?”
“好啊。”皇上看著眾人,“那就是以儲君之尊來比試。”
此時,氣氛已經不似方才那般輕鬆愉快了。
成公公很快就從所有箭中,挑出了六支箭,放在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很不滿意的看著成公公,“你這是做什麼?”
“回皇上。”成公公說道,“六支箭與其他的不同。”
根本就不需要仔細檢查,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這些箭頭上還有泥土,很明顯,就是虛發在地上又撿回來的。
長安看在眼裡,不冷不熱到,“原來,蜀州國的太子,連作假都是不帶腦子的。”
“什麼做假?”太子大怒,“我沒有。”
“你敢說,這些箭,不是掉在地上又撿回來的?”長安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還是說,箭頭上的泥土,原本就是你的箭頭上長著?”
“……”太子心中一急,脫口而出,“不會,我明明已經擦的乾乾淨淨。”
“哦……”長安看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