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情況會不一樣。
尤其長安還是南國儲君,孰重孰輕,那些個人會有思量的,到是都不會太過為難自己的女兒。
“人死如燈滅。”北冥玹實在想不通,“先生,又何苦執著?長安會傷心的。”
“若是可以,我希望長安可以儘快懷上你的子嗣。”顧清風說道,“最好是個小世子。”
“好。”北冥玹答應,他自然明白,顧清風是什麼意思。
“如此,我就放心了。”
顧清風一向都是有主意的,看似溫文爾雅,誰又能想到他犀利果斷的時候,是那般的決絕無情。
就如現在,他打定注意不告訴北冥玹自己到底是為何,剩下的日不多了。
他就絕對不會說。
“清風先生什麼時候離開?”北冥玹說道,“我和長安為你送行。”
“這頓午餐,就當是你和長安為我送行把。”顧清風微笑,“一會兒,孟談回來,我就走了。”
“好。”北冥玹不再多說一句話,心知,已經無力勸解。
不過有一點北冥玹聽明白了,此次離開,顧清風是要帶著秋雅,然後去見浮游子的。
“清風先生。”北冥玹想了想,“浮游子,重上玄學,蹤跡不定,這次您是如何得到他的訊息的?”
“說來湊巧。”顧清風在得知,長安重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在派人尋找浮游大師了,“在我決定要帶秋雅離開的時候,去了秋雅的墳前。
看到浮游大師在秋雅墳前留下的東西,原來他一直在等我去找他,不過……”
顧清風發現,北冥玹對浮游大師的稱呼略有巧合,
“你是如何得知,浮游大師便是浮游子的。
據我所知,浮游子這個名字,只有他在師門的時候才用,離開師門,從未有人知道浮游大師便是浮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