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們得另外找一具屍體了。”
說完,長安轉身想要離去。
卻被,北冥玹一把抓住,抱於自己懷裡,“長安,不是所有的帝王,都無法實現一生一世一雙人,所以,你放心!”
長安揚起唇,眼眸含笑,整個臉埋在北冥玹的胸前,狠狠的點了點頭,“既然決定與你共度此生,自然是信你的,只是到時候,恐怕滿朝的文武都不會答應,再說……”
說道這裡,長安猛然抬頭,眼角處帶著一抹調皮,“玹王爺,我們是不是想多了,想要爬到雲巔之上,可不容易,若是有一個不小心,會被摔得粉身碎骨呢?此時說這些,恐怕還太早。”
北冥玹低首,一雙薄唇落在長安的額頭上,“是還早,我的王妃,眼前你還是先解決一下,被你一聲令下,找進府中來的女子,她們才是你的麻煩。”
北冥玹沒有聽到長安說話。
低頭一看,只見長安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呀的,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讓人著迷,“想什麼呢?”
“在想你說的話啊?”長安仰頭,看著北冥玹微微一笑,“我的麻煩才不是她們,而是你的心。
天下女子那般多,我總不能時時刻刻都要給自己找麻煩。只要將你的心牢牢鎖住就好啦。”
“呵呵!”北冥玹聽著長安的話,他的心情可不是好了一丁半點,“如此最好,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嗯?”
他眼眸含笑,柔情似水般的眼神,看著長安,低聲補充道,“我不介意你用身體來鎖牢本王的心……”
長安臉一紅,推開北冥玹,直接離開了房間。
北冥玹也不強留,此時還有很多的事情在等著他。
很快,北冥玹吩咐了付程付霖。
他們兄弟二人,一人去尋找一個與佟妃身形相似的屍體,一個人將府上所有的人。
包括長安在內的所有人,都禁足於王府的別苑。
大約也就一個時辰的時間。
北冥玹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當再離開別苑時,只有長安與鬼醫,哪怕是一旁伺候的奴婢也沒有跟著回去。
金絲楠木棺中的女子,已然成了許宜佟的模樣。
“還挺像。”長安看著棺中的人,“這具屍體是買來的還是搶來的。”
“亂葬崗撿來的。”
說話的不是北冥玹也不是王府上的任何一個人,而是跟在長安身邊的小侍童。
“你怎麼知道?”長安好笑的看著參商。
誰知參商卻投來了鄙視的目光,“聞聞她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估計死了才不到一天,是個新的。但是在這樣隆冬臘月的日子裡,身上還有如此腐臭的味道,一定是在亂葬崗上拖來的。”
“有道理。”一旁的許子初聽著參商的話,露出了好奇,他走到參商的面前,摸著他的小光頭,“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懂得還不少?在鬼醫身邊多少年了,來快給爺說說。”
“別碰我!”參商一臉厭惡,警告著許子初,“否則你的爪子會廢掉,銀公子!”
一聲銀公子,許子初愣了一下,之前臉上所有的不正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警惕和毫不掩飾的殺機,“看來,你還是有幾把刷子。”
“別手賤,刷子就刷不到你身上。”參商好不客氣的瞪著許子初。
“你最好相信他。”長安看好戲一般的看著許子初,“這小孩身上渾身都是毒,一個不注意,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許子初撇撇嘴,長安的說的話她自然深信不疑。
“你來處理,無論是容顏,還是身上給的氣味兒。”北冥玹直直的看著參商,雖然他肯定皇宮裡的那些人,不會懷疑這具屍體。
但是,如今有人提出來,那自然就有需要改善的地方。
“你讓我做,我就做嗎?”參商不樂意的看著北冥玹,“別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
北冥玹挑眉,“你這是在威脅本王?”
參商沒有說話,皺著眉頭,一臉的不願意,心裡嘀咕著,這個傢伙真是因禍得福,雖然中了毒,可是冰佛蓮的毒太過霸道,它佔據了這個身體,其他的毒若想再侵入北冥玹的身體,那就是痴心妄想。
“不敢。”參商可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
碰到一個不如自己的人,他會往死裡虐人家。
但是當他遇到一個比自己強的人,他雖然心裡不服氣,可也秉著,打不過就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