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玉蘭見北冥玹不說話,不樂意到,“九叔,你就是故意的,蘭兒知道你是聰明的,難不成就這樣看著我爹陷入左右為難的地步?
蘭兒知道,九叔是不喜歡這些繁雜之事,可是你也說一句話好不好?”
“你這個丫頭。”北冥玹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惺忪,
“九叔若當真是個聰明之人,哪裡肯讓自己陷入無人理會之地,哪裡肯捨得看著自己的母妃被禁足在宮裡?”
“蘭兒相信,九叔總會有辦法的。”北冥玉蘭不死心說著。“九叔放心,蘭兒絕對不會告訴我爹你說過的話。”
“投石問路。”北冥玹說到,“如今,已經知道皇后的意思,她是想要玉成北冥夜與顧世佳。
然而將軍府的態度如今不明,太子的想法亦不得知。
還得讓大哥好好探探這兩家的意思,方可知道如何做。
如今唯一慶幸的是,將軍府把這件事前瞞的緊,若是傳流到市井,你父親當真是難辦了。”
“也是。”北冥玉蘭思考著,“不過現在總要知道,顧世佳是否還是清白之身才好辦吧?”
“不!”北冥玹立刻否定到,“不知道將軍府與太子的意思,怎可驗身?”
北冥玉蘭瞬間明白,此時顧世佳是否是清白之身已經不重要了,換句話說,她的清白身子已經,不是她自己說了算的,顧世佳的清白與她自己的性命綁在了一起,她能不能活得看將軍府與太子的意思。
將軍府若是承認四皇子與顧世佳的事情,那就表明他們承認了顧世佳失去了清白,那個顧世佳必死無疑。
若是太子不在乎她是否清白,依舊承認顧世佳是未來的太子妃,那麼顧世佳就可以活命。
想明白的北冥玉蘭,朝著北冥玹看去,“九叔就是聰明,蘭兒怎麼就想不到,不可驗身呢。
九叔其實你,就是無意於各位叔叔們爭什麼,若讓蘭兒看,若爭上一爭,九叔還是有前途的。”
“呵呵。”北冥玹彷彿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你這個丫頭莫要胡說,難不成你和九叔有仇?這話若是被有心的人聽到,你九叔我就要身首異處了。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你九叔我還是摟著這壺酒逍遙快活的好。”
“蘭兒可不想九叔身首異處。”北冥玉蘭保證到,“蘭兒想九叔平安康樂,隨心所欲的活一輩子。”
北冥玹拍拍她的頭,“這才對,今日就不要到九叔的府上了。快回家去,說不定,你的一句話就可以幫的上你爹。”
北冥玉蘭調皮一笑,摟著北冥玹的胳膊要求到,“九叔送我。”
北冥玹的馬車到了大皇子府前停下,待北冥玉蘭下車回府後,馬車繼續前行。
只是馬車剛剛走出,付霖就看到,大皇子府上的管家,帶著一個年輕的公子朝著大皇子的府邸而去。“主子……”
北冥玹只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他眉頭微蹙,冷著聲音說道,“查!”
剛剛入夜,北冥玹府邸的大門就關上了。
這麼多年蜀都城的百姓彷彿已經習慣了,九皇子門前冷清的模樣。
顧長安來到北冥玹府門外,看著清冷無比的門前,她滿意的笑了笑。
一個縱身翻牆而過,然而並沒有她以為中的那個樣子,會被人逮到。反而有一種寂寞的感覺,從腳底升入心頭,莫名讓人心頭悲涼起來。
“長安小姐,為何不走正門,若非屬下見過長安小姐的樣貌,此時當真會誤傷了長安小姐。”
顧長安回頭,是付程。
她微微一笑,“我來找你們主子,不想被人知道,所以只能翻牆過來。怎麼院子裡如此冷清?”
“一直如此。”付程回答到,“主子,還有我和我哥,再加上管家以及幾個僕人和侍衛,總共也就二十個人。”
“二十個人?”長安想了想故意說道,“那天我來的時候,印象中應該比二十幾個多吧,難不成你們府上的僕人和管家那晚都與我交過手?”
付程臉上一紅,他明白有些事情是瞞不過長安的,再說北冥玹有吩咐,若是長安猜到了就不必再隱藏,“府上的這二十幾個人都是在編的。”
長安挑眉,這意思她明白,於是也不再多問,“帶我去找北冥玹吧,省的我還要一間間的找。”
付程帶著顧長安朝著書房走去,“主子,長安小姐來訪。”
書房裡的北冥玹一愣,顯然他沒有想到顧長安會來。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