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十幾個暗衛,到長安與北冥玹視線以外守著。
北冥玹不動聲色,因南宮睿識趣的離開,他心情是格外的好。
目光落在長安的下巴,那裡略有微紅。
北冥玹眉頭微皺,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瓷瓶,裡面的藥膏,塗抹在自己的手上,“別動。”
長安看著北冥玹捏住自己的下巴,輕輕揉到,可能有藥的緣故,沒有感覺到疼,到是有那麼一絲水潤潤的感覺,很舒服。
“此時無人,無需做戲,我自己可以。”長安很不自在。
“臉為何這樣紅,是不是哪裡出舒服?”
故意的,穩妥妥的故意。
“沒有!”
不只是因為,北冥玹親自為自己擦藥,而是因為他塗藥的姿勢,彷彿一種故意的挑逗。
湊近的面容,粗糲的指腹,不動聲色的呼吸,似乎每一處都在向長安‘挑戰’。
她不適應北冥玹如此,扭頭躲開,“我自己來便可。”
說著,長安便去拿那個瓷瓶。
只是在長安伸手的一瞬間,北冥玹一隻手將長安的手攥住,另一隻手,把藥放重新放在自己身上,“手為何這樣涼,是不是冷?”
下意識中,長安想要收回,卻奈何,被北冥玹攥的很緊,掙扎了幾次,依舊無法收回自己的手。
長安臉上露出了不悅,剛想要開口,北冥玹卻突然鬆開了長安的手,將一個自己袖口處的暖袖套在長安的手上,“長安,你要學會心疼自己,別把自己凍壞了。”
“!!!”長安萌萌懂。
本小姐什麼時候,不知道心疼自己?開什麼玩笑。
一旁的付程,看著長安憤憤的模樣,想要卻不敢笑,隱忍的是當真辛苦。
北冥玹偏頭,在長安看不到的那一瞬間,他的唇角輕輕揚起。
只有短短的瞬間,他便恢復了平淡。
面色平淡,言語認真,“回房去,有話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