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要親親你,別做夢了。
北冥玹勾勾唇,他再進一步,有力的手臂直接扣住她纖細的腰,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別動,長安,我能感受到,你的心跳在加速。”
“廢話。”
長安想要掙扎,卻不知為何,心裡突然有那一絲貪戀,貪戀他懷裡的溫度。
為什麼,長安在心裡問自己。
一瞬間的走神,讓長安徹底忘記了推開北冥玹。
“王爺,出事了。”門外是付程略有著急的聲音。
長安立刻從北冥玹懷裡離開,只是她似乎從未察覺,北冥玹一直將的她的手攥在他寬厚的掌心內。
“進來。”
“王爺,我們的人吃了瀉藥。南宮世子此時亦有異樣。”付程的眼眸中透著萬分的自責,“是屬下無能,讓人鑽了空子。”
“多少人中藥。”北冥玹問道,“餘太醫如何。”
“屬下與白鷺都還未曾用飯,其他的人中了藥。餘太醫似乎是比較嚴重,人暈厥了。”
付程說著,這才亦是到,隨行的人中,唯一的為大夫如今已然排不上用場,“王爺,您和王妃,可有感到不舒服?”
長安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用過的飯菜,隨著她的目光,付程,白鷺同時朝桌子上看去。
頓時,白鷺與付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長安抬眼,正好與北冥玹對視,她還未開口,北冥玹卻深知她是何意。
“放心,本王與王妃暫時無礙。”
“王爺,如今餘太醫不舒服,那我們的人……可否讓白鷺來配藥,餘太醫那裡有藥。”
“如果只是被人下了瀉藥,到是無妨,死不了人。”北冥玹肯定到,“白鷺,還是不要暴露的好,在這裡,你只是王妃身邊一個會一些功夫的貼身侍女。”
“是。”
“這樣。”長安思索到,“我們不可以如此被動,世錦國的人還在,若如此,我們的人性命堪憂。
付程,你先帶著,白鷺去我表哥那裡,然後讓表哥再去拿了治療腹瀉的藥給我們的人,對外直說南宮世子略懂藥理,方才解了大家一時之需。”
很快,南宮睿便沒事了,所有人服用了南宮睿的藥,雖有緩和卻還沒有完全無恙。
就在他們剛剛鬆了一口氣時,便聽到,屋頂上有刻意放緩腳步的聲音。
付程,白鷺,南宮睿對視一眼。
南宮睿與皇上派來的十幾個暗衛,留在大廳。
付程,白鷺快速朝著,北冥玹與長安房間而去。
只是讓他們二沒有想到的是,長安已經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北冥玹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王爺!”付程快速走到北冥玹的身邊,“您……”
“王妃?”白鷺亦是意外,“怎麼會這樣。”
說著,想要為長安把脈,只不過白鷺的手還未抬起,就看到長安阻止的眼神,心下立刻明白了長安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渾身都沒有了力氣。”長安氣若游絲,“白鷺,我好難受,快去叫餘太醫。”
所謂,做局要做全套,演戲要演到家。
“是,小姐。”白鷺說著就要去請餘太醫,“付程,你守好王爺和我家小姐。”
“好,你快去。”付程亦是一臉急色,彷彿不知道,餘太醫早已經昏迷。
“晚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窗外響起。
在這個夜裡,低沉刻意的聲音,顯的格外的突兀。
聲音落下,從窗子進來是三個蒙面人。
這三個人用的是刀,看兵器確實是世錦國之人,而且在刀柄上的字樣,應該是世錦國太子東方戈的人。
進入房間的人,立刻用刀架在了長安脖頸處,順手點了在長安身邊白鷺的穴位,使得白鷺動都不可以。
三個人分工很明確,一人控制了長安,一人控制了北冥玹。
另外一人則是對付付程。
付程的武藝不低,在此人面前,也只是表現出了一般功力而已,他只要足夠應對著此人便可,無需全部暴露。
幾個來回,與付程打在一起的人似是一種貓與老鼠的對決,並且篤定了自己是貓,付程是老鼠。
在他們的眼裡,他們控制的是付程的主子,更有絕對的條件與資本,可以不去太過認真的與付程對決。
沒有幾個來回,其中控制北冥玹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