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聽房,然後明兒早上需要向他們的主子回稟。”
長安並非什麼都不懂之人,北冥玹人如此說,她自然明白什麼意思,不過仔細想想,前世的時候,怎麼不見有這麼一說,“信你才怪。”
長安說著直接走至門口,開門,“……額,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回玹王妃,奴婢在這裡候著,隨時等著主子傳喚。”李掌事垂首輕聲細語,“王爺與王妃該休息了。”
小德子附和著,“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德公公的說是。”長安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難不成,本王妃與王爺月下踏雪,互訴衷情不行嗎?”
“……”德公公霎間,傻了眼,“月下踏雪?互訴衷情?哪裡有洞房花燭快活。”
北冥玹一劑眼神掃過,“德公公這話,似是經歷過?”
說罷他沒有理會尷尬的三個人,而是快步追上已然走開的長安,“跟我來。”
長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北冥玹一把抓住往回返,“北冥玹,有些事情不弄明白我心不安。”
後院客房內。
“表哥。”
南宮睿起身,咧嘴一笑,“洞房花燭夜,你二人不去快活,過來看我這副破樣子幹什麼?”
長安懶得與他辯,“傷你的是何人?”
南宮睿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站在長安身後的北冥玹。
“表哥可放寬心,我既於他成親,便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人,但說無妨。”
聽長安如此說,南宮睿亦不懷疑,“若沒錯,當時世錦國之人,而且是皇家之人。”
說著便拿出一個腰牌,上面刻著戈府三個字。
“不!”北冥玹否定到,“如果你的斷定是因為這個腰牌,那麼究竟是否是世錦國之人就說不定了,至少不會是,東方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