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不給北冥玉蘭說話的機會,她繼續到,“如果蘭郡主,實在想要想要趴在你九皇叔懷裡,不如直接嫁於你九皇叔為妾?
不過這樣就得去找你皇爺爺,讓他下旨,蘭郡主方可嫁入這府上,然後你再去你九皇叔懷裡哭,才算合情合理合規矩!”
“!!!”北冥玹聽著長安的話,還有這樣勸人的?
“……”付程,白鷺,頓時有一種,烏鴉飛過頭頂的無奈感。
一旁的許子初此時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可心裡卻是一萬個震驚,她嘴怎麼可以這樣的毒,臉上的笑又怎麼可以這樣的無害!
跟在一旁的冬雪滿臉崇拜看向長安,“小姐好厲害,你的話簡直是太合情合理合規矩!不過……”
話鋒一轉,冬雪臉上的表情也從方才一臉的開心崇拜,變成一臉的厭惡,目光掃向北冥玉蘭,“有些人簡直是不知道臉皮是什麼,想來定是從來都沒有過臉皮,否則怎麼會隨隨便便往男子懷裡撲。”
“你說誰沒臉皮。”北冥玉蘭抬起眼,一臉的倔強,“九皇叔,你看她們……”
“冬雪。”長安斥責道,“你怎麼能夠這樣說,蘭郡主?你的眼睛長到哪裡去了,沒有看到,蘭郡主的臉皮就在臉上長著嗎?”
“冬雪錯了。”一臉委屈的模樣,低著頭,“冬雪錯了,竟然沒有看出來蘭郡主不是沒有臉皮,而是臉皮太厚了。”
在聽完,冬雪的話以後,北冥玉蘭終於開始淘淘大哭。
長安略有意外的挑了挑眉,在她的印象了,北冥玉蘭沒有如此的脆弱。
再仔細看,果然,她雖然哭了,可到底是在皇家長大的人,勾心鬥角察言觀色,早已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
明明是在哭,只是在那其他人看不到的一面,卻是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北冥玹的臉色。
長安的心裡是極其有底線的,只要你不觸及底線,所有的一切都好說。
尤其是她從未將北冥玹與情感放在同一個天平內,所以對於爭風吃醋以及其他女子有意無意的試探和諷刺她並不在意。
對於是否要搭理這些人,全部取決於自己心情。
再此之前,長安的心情不好不壞,還是有一些耐心,陪著北冥玹和北冥玉蘭玩兒一玩兒的。
而此時,長安已經沒有心情玩兒貓逗老鼠的遊戲了,“蘭郡主,奉勸你一句,寧可相信太陽底下見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千萬不要丟了自己。”
“!!!”北冥玹心裡顫了三顫,這是還沒有出手,就要被拍死的節奏嗎?
“……”許子初張著一張大嘴,心裡肯定到,‘太精闢了!’
“你什麼意思,我九皇叔不這樣人。”北冥玉蘭是打心底裡維護北冥玹。
“好了。”北冥玹推開依舊抓著自己不放的北冥玉蘭,“都這麼大了,不要在這裡鬧,回去吧。”
“蘭兒知道了。”北冥玉蘭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九皇叔,怎麼會這樣,蘭兒知道,您從來都沒有要爭奪拿把椅子的心思,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害你,我要告訴皇爺爺,讓皇爺爺為你做主。”
“還是蘭兒瞭解我。”北冥玹微笑,眼眸出皆是柔情,“有一點,切記,莫要去打擾皇上,他們如今已經在去往南華山的路上。你若是一個訊息過去,豈不是打擾了皇上的好心情。
還有,記得我身中寒毒之事莫要向人提及,這次我們先去左世國求醫之事,也莫要向人提及,知道了嗎?”
一旁的長安在聽到北冥玹對北冥玉蘭說的這番話後,她的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果然是,寧可相信太陽底下見過,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這不,北冥玹正在穩妥妥的利用北冥玉蘭。
“蘭兒聽九皇叔的話。”北冥玉蘭乖巧的點這頭。
就在北冥蘭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
北冥玹撇了付程一眼。
“王爺!”付程快速的走到,北冥玹身邊,扶住他,“是不是難受,您身子弱,我們還是快些上路,好能早一點到達左世國。”
北冥玉蘭立刻轉身,這時她注意到,北冥玹臉色已經白成一張紙了,而且她明顯的感覺到,北冥玹身上的一股子寒氣。
“九皇叔,蘭兒一定會幫你的。蘭兒一定會讓皇爺爺徹查,到底是誰害你的。”
說著,摸了一把眼淚,快速的離開玹王府。
策馬而奔,直接出了城。
方才熱鬧的府院內,瞬間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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