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再明白不過。
王爺,王妃衣衫凌亂,床榻塌陷,此情此景容不得不多想。
只能在心底嘆上一聲,王爺厲害!王爺威武!王爺吃幹抹淨!王爺神清氣爽!
“呦!呦!呦!”
長在大家愣神的那一刻,許子初吹著口哨,走進房內。
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眸,在北冥玹與長安身上掃來掃去,“好激烈的戰況,我說王爺,你不顧惜自己的身子,也要懂得憐香惜玉,王妃一弱女子,怎麼受得了你如此……”
折騰,二字還未出口。
長安一掌,便把許子初打出了房外。
付霖等四人,立刻退出了房間。
“瞧瞧,瞧瞧,王爺啊,真是最毒婦人心吶。”許子初滿口的委屈,他還不忘對付霖幾人調侃,“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們幾個一定記得,下次你們王爺和王妃哼哼唧唧榻上運動時,千萬要奪遠一些。”
許子初的話一字不落進了長安的耳朵。
“許公子,你的話太多了。”長安的聲音平淡至極,似乎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方才那般尷尬的事情,仔細聽彷彿還有一絲的笑意,如春風拂面讓人很舒服。
“咦!小母老虎,不生氣啦?”許子初聲音不大,笑嘻嘻的,此時他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白鷺”長安聲音不大。
白鷺已然閃身到了許子初面前,速度快到沒有看到,她到底是如何過去的,只知道,接下來,許子初已經被點了穴,無論如何開口,都不再有聲音發出來。
長安從屋內走出來,此時她已然將自己收拾妥當,簡單的衣飾,襯得她越加的清麗。
北冥玹則在後面,走出來,似笑非笑的靠在門框上,大拇指增量增自己的鼻尖,看著許子初一臉無奈的表情,心情是格外的好。
他似乎很喜歡這樣霸道的長安,更歡喜看到如此無可奈何的許子初,“我說,表哥,莫要費力氣了。
白鷺的點穴手法,只有她自己可以解得開。正好這幾日好好養著嗓子,好待來日開口時,更加悅耳。”
‘媽的!’許子初說不初話來,只能,在心裡默默,憤恨的抱怨著,‘好個北冥玹,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簡直是要被坑死了,堂堂一個皇子,被一個丫頭捏的死死的。’
心裡這麼嘀咕著,突然想到,顧長安似乎很不簡單,尤其是想到,她竟然將自己的人安排到了皇上的身邊,而且還得知了自己便是銀初九。
想著想著,整個人便安靜了下來,冷不丁的,打了一個顫。
不服也是不行的。
北冥玹微笑,走到許子初的面前,“記得,莫要再得罪長安了。”
許子初瞥了一眼長安,然後點頭,不知道為何,在看到長安那一雙清冷的眼神時,許子初竟然有一絲的杵意,這樣的感知,讓他更加的意外。
“白鷺。”長安吩咐道,“王爺的身子不耐寒,去拿一件厚一些斗篷,再拿一個暖袖給王爺。”
“是。”
長安抬眼看了看略有低沉的天,“不知道,為何,今年的天總是陰沉沉的。”
說著,看向北冥玹,“如此,對你的身子,恐不利,自己要記得多穿些才好防寒。”
“是啊,本王的身子本就不耐寒,如今得王妃牽掛,本王很開心。”北冥玹微笑,看著長安,朝她伸出手,“來,陪本王一起去向母妃道個別,然後便啟程。”
“走吧。”
一旁的付霖,付程,彼此看了一眼,二人眼中皆有疑惑,心裡同時想到,難不成,主子這是要對外,承認,自己身中寒毒之事?
同樣,不能說話的許子初亦是詫異,他眉頭緊蹙的看著北冥玹,想要得到答案。
北冥玹與長安走在前面,“表哥,一起去見見我母妃把,待我與長安離開後,這府上還要多,要麻煩表哥看護,閒暇時來府上與我母妃多說說話才好。”
許子初白了一眼北冥玹,心裡嘀咕,‘說話?本公子此時才真的是有口不能言,苦啊,真的是能被活活的憋死。’
說著三人一同朝著佟妃院落而去。
只是讓人意外的是,他們剛剛到佟妃院裡,北冥玉蘭便來了。
“蘭兒,見過佟主子。”北冥玉蘭記得很清楚,佟妃並不願意自己稱呼她為佟奶奶,“見過九皇叔,九皇嬸。”
北冥玹坐在太師椅上,身上披著厚厚的披風,臉色蒼白,看上去是一種病態,“蘭兒怎麼來的如此早?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