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讓她遠離這些是非是必然的。
長安注意到,浴桶內的水雖然結了冰,但只是薄薄一層,冰層之下的水還是湧動的。
她的手方在冰上,調動身上所有的氣,運轉至手掌,瞬間冰化開,片刻間,浴桶中的水竟然如燒開的一般,冒起了熱泡,長安快速的進入浴桶,“北冥玹,你可聽到我說話了。”
長安說著,伸手試了試北冥玹脖頸出的大動脈,“幸好。”
說罷,她拿起一旁放著的酒壺,捏住北冥玹的唇,將其倒入口中,只不過昏迷中的北冥玹無法吞嚥,所喂下去的酒,已然又從口中有流了出來。
長安看著北冥玹,眉頭緊蹙,自言自語到,“真是一個倒黴催的。”
語落,仰頭喝了一口壺中的酒,俯身向前,唇覆蓋在北冥玹的唇上,口中的酒慢慢過渡到北冥玹口中,如此,直到壺中的酒已然有一大半被餵了進去,長安才將酒壺放下。
若是此時的長安知道,北冥玹是有意識的,她絕對不會如此做。
說來,長安只是不想如上次一般,為北冥玹壓制毒素後,出現那般狼狽的樣子,才事先將酒喂入北冥玹口中的。
長安將注意力集中,心中默唸細雨心法,慢慢的將自己的內力集中於兩手之上,再過渡到北冥玹身上。
瞬間,北冥玹感覺到一絲暖意慢慢面板滲透。
滲透到自己的血液,骨髓,暖和了整個身子,當然方才喝下去的酒亦是起了不少的作用。
當北冥玹醒來的時候,長安的額頭都是汗,人亦是虛脫了一般,靠在北冥玹胸口,唯一與上次不同的,便是沒有吐血,整個人的氣息還算是平穩的。
北冥玹試著喊了一上,“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