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清風已經拿出了棋盤與棋子。
長安落下第一子,“爹,可知道九皇子身中金佛蓮之毒,此毒是孟思禪下在佟妃身上,九皇子自胎裡便攜帶此毒。”
“金佛蓮?”這件事情顧清風是完全不知道的,“這是什麼毒。”
長安將北冥玹的情況說與顧清風,“孟伯母說,此毒是大伯給他的,並讓他如此做。”
“他從未對我提及過自己中毒的事情。”顧清風放下手中的棋子,此刻他已然沒有了對弈的心思,“如此,那麼你的後半生要如何過?”
“有他無他,對於女兒來說,是一樣的。
爹是知道,我為何嫁於北冥玹的,所以不必為女兒擔心。若是為北冥玹擔心,大可不必,這麼多年,他雖然沒有找到解毒之法,但是卻知道如何壓制毒素。
女兒只是疑惑,大伯與皇后,與四皇子之間的關係。”
“哼!左右不過權利二字。”顧清風嘆息,“長安,他們如何是他們的事情,爹只是希望你,活的開心一些,有些事情能夠放下的,放下便是。莫要辜負了今生的日子。”
“爹說的女兒都明白,只是,無論如何,女兒都不會允許,四皇子登上皇位的。”長安的眼眸透著毫不掩飾的恨意,“那種恨,爹是不會理解的。”
“爹只是希望,你可以活的開心一些。”
“只要北冥夜這輩子不會蹬上皇位,那女兒便開心。”長安話落,眼眸朝窗外看去,站起身來,“北冥玹來接女兒了。”
顧清風朝視窗看去,卻什麼人也沒有看到,片刻後,果然看到北冥玹走進了院門。
此刻顧清風震驚長安的內力,竟然會如此之深。
北冥玹走進房間,“見過岳父大人,我來接長安回府。”
“回去吧,明天你們直接上路便可,不用再來辭別,路上一切小心,還有見了你外祖父後,記得替父親問安向他老人家問安。”
“長安謹記。”
顧長安與北冥玹從將軍府出來後,直接回了玹王府。
府內,長安獨自一人,帶著在碧泉寺求取的安康符去見了佟妃。
“長安你有這份心,母妃很開心。”佟妃滿臉笑意拉著長安的手,“只是以後再出去,無論去哪裡,記得身邊帶上一個侍衛,若是一個不小心,被有心人盯上,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是,長安謹記婆母的話。”長安一臉乖巧,那模樣簡直就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這一路想必是累了,快去休息吧。”佟妃說著便吩咐道,“雪兒,快去好生伺候著。”
“是。”
長安離開,付雪兒跟在身後。
離開佟妃所主的院落,長安冷言,“莫要再跟著了,本王妃不想見到你。”
“王妃所言,正是我的心裡話。”付雪兒一臉不悅,“一個廢柴女,還真的以為嫁給了王爺就是鳳凰飛上了高枝兒,殊不知哪裡是鳳凰,說白了就是一野雞。”
長安停下步子,轉身看向身後的付雪兒,她眉峰輕挑,嘲諷一笑。
伸手點了付雪兒的穴位,只見付雪兒紅唇微張,整個身子半點也動彈不得。
“你,你要做什麼?”
長安不說話,唇畔帶著淡淡的笑意,不疾不徐,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瓷瓶。
“這是什麼?”付雪兒的臉上略出了一絲恐懼。
“說話這般的不知輕重,是會給你的主子惹上麻煩的。”長安的聲音及輕,“所以,本王妃以為你還是不開口說話的好,免得說了不該說的,連累了自己的主子,那便是你的罪過了。”
“你……救命啊,救命,付程付霖,王妃要殺我,快來人啊。”
長安一臉看好戲般看著付雪兒,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北冥玹身邊會有這樣沒腦子的人。
未見其人,先問其聲,聽腳步聲,長啊知道,是付霖和付程。
二人走過來,最先看到的便是長安一臉的笑意。
兄弟二人彼此看了一眼,朝長安走過去,付程問道,“屬下見過王妃妃,不知方才是……可是雪兒她在喊救命?”
“付程哥哥。”付雪兒,一臉委屈,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王妃,要毒死我,你們快快向王妃,求個情,雪兒當真是不知道哪裡得罪王妃。”
“雪兒,你莫要胡說。”付霖說道,“王妃妃是不會冤枉你的,是不是哪裡有了誤會?”
“不!”付雪兒著急的否定,“不是誤會,你們看,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