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下毒害您失明,要您性命,就如那個死去的婢女,你不恨亦沒有想著報復,為何?
那是因為您不在意,或者那些人給你的痛,相比心底的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多年前的那場陷害,想必您亦明白始作俑者是誰,為何您亦不恨?”
“呵…陷害?”佟妃嘲諷的笑了笑,“你為何知道那是陷害?”
長安生說的肯定,“何足為怪?若不是陷害,今日的你又怎會如此的恨?”
“而他。”佟妃仰頭,深深的呼吸著,“而他卻不知,
連一句解釋都不肯聽,禁足十幾年,若非那日中毒,若非失明,我許宜佟是否會在那個冷宮終老而死?
這麼多年,他不曾踏足安喜宮一步,從不曾我給辨白的機會。
我們三個,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若我的心中,當真有易王爺,如何肯進宮,與眾多女子分一個男人?
只可惜,他從未看清楚過,從未明白過。
長安,我這一生至此,最遺憾的莫過於沒有見你娘最後一面,最痛心的是連累的易王爺,最虧欠的是我的兒子,幼兒無母是人生一大苦,怕是少不了被人欺負。”
“不苦!”北冥玹在佟妃的身邊輕言,音聲中帶著些許的哀涼,在看了一眼皇上後,繼續到,“父皇對兒子很照顧,兒子沒有被任何人欺負,只不過是有點想母妃。”
“不必為了寬慰我,說這些話。”佟妃嘆息道,“雖然我人被關在安喜宮,可是皇后身邊的人,依舊可以傳遞訊息給我,你小時候不就被你父皇懷疑而扔到了荒山野嶺,後來被當時還是大將軍的清風將軍給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