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惋心否定,“我所配置的迷迭香內,還特意配了其他的東西,它的效果不可能差。”
“量不對。”長安肯定,“爺爺年紀大了,身體已經不如年輕人,所以我讓的減量,把量控制在所用範圍內的最低。”
“那,會是這樣的原因嗎?”惋心口上猶豫,心裡卻也肯定長安的想法,“畢竟曾是馳騁沙場的將軍,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堅定。”
“罷了,隱藏在背後的秘密,我們還是慢慢的剝絲抽繭把,
多少年的舊事了,查起來不會那般容易的。”長安說道,“我到孟伯母那裡去坐坐,姑姑聯絡一下我們的人,五幾日後,我要見她們。”
“還有一事。”惋心在長安的耳邊輕言說道,“世柔打算在與四皇子大婚當日,假死離開。”
長安皺皺眉頭,“姑姑,我娘生前與孟伯母的關係如何?”
“一般。”惋心答道。
長安想到之前那個老人家所說的話,那些人想必就是浮生門的人,“那……接手浮生門,做浮生門掌舵人,可有什麼必備的東西嗎?就比如皇上登基需要的是傳國玉璽。”
“當然有,是一個琥珀扳指。只是,雅公主走的突然,這個東西奴婢也不知道在哪裡。”
“姑姑,浮生門高層之間相見,為何要帶上面具?”長安不明白,“如今長安都不知道人在何處,要如何用他們。”
“有利有弊。自然是為了防止,門內出現叛徒,如此即便是出現叛徒,或者受刑不主時,亦不會透露其他的人。”
“那如果證明他們身份的物件,到了他人的手中,或者是不慎丟了又如何?”
長安想如果那個老人家說的是真的,那天晚上救他的人就是孟思嬋,那麼她很有可能就是浮生門的人。
“不會。”惋心到,“那個物件是認主的,每個月需要用主人的一滴血來餵養,每次門內的幾門主會面時,會用自己的血與物件來證明自己的身份,若不是我們的人,血滴在物件上的時候,物件就會變了顏色。”
“這便是浮生門的規矩了。”長安想著,“若當真如此,那麼浮生門內定是有牽制門徒東西,否則心生變異之人又當如何?”
“當然。浮生丸,是一種毒藥。
浮生門內之人皆會服用,只不過其中藥效並不相同。”惋心微微嘆了一口氣,
“雅公主任職浮生門這門主時,所選的五門之主是有所不同的。
雖然表面上與歷代規矩相似,可事實卻有所改變。雅公主與這五門之主之間是有私交的,所以論起交情更加的深,更加的純粹。再有便是雅公主與這金木水火土五門之主間,皆是彼此見過的。”
“這麼說,惋心姑姑,與他們都有見過?”
“未曾!”惋心繼續說道,“雅公主與他們相見,亦是私下相見,只是兩兩彼此明白而已,當眾依舊是不曾相見的模樣。
這五門的門主與我並沒有服用浮生丸,而是心甘情願跟著雅公主的。
我與五門之主,以及五門各主之間,皆是不曾見過的。”
“也就是說,姑姑你,以及金木水火土五位門主皆是因情跟著我孃的,並非是因浮生丸或者門內的規矩受制於我娘。”
惋心肯定,“是。不過在浮生門的其他人來看,所有的一切皆如以前一般並無不同。”
“小姐。”門外是冬雪的聲音。
冬雪進來,惋心離開。
“冬雪有事要與小姐說。”
長安一笑,“你何時說話,變得這樣扭捏了。”
冬雪低頭,長安看在眼裡,心中有了猜測,“你松子哥的傷如何了?”
“多謝小姐關心,他身上好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冬雪抬眼看到長安正在一臉無聊的擺弄這一個荷包,心頭略有猶豫不知道當不當講。
“怎麼?”長安察覺到冬雪欲言又止,回頭看了她一眼,“有話就說,在我面前,不需要有諸多顧慮,我看你如自家人一般。”
“是,松子哥。”冬雪說道,“他想讓冬雪,在這將軍府內給他找一份差事。”
長安沒有立刻說話,考慮到之前北冥玹查到的種種,心裡亦是對這個叫做松子的人有了懷疑,“你那個松子哥不是會醫術嗎?若是到了著將軍府,註定是一輩子的奴才,進將軍府是需要籤賣身契的。”
“冬雪對松子哥說了,可是他說希望可以與冬雪在一處。
而且,他恐怕是無法再行醫了,只要一提及行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