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感覺與此時惋心口中的敘述並不一樣。
“帝王家的子女,有幾個是沒有野心的?”惋心看到長安的不解,繼續說道,“即便真的沒有野心,也會被捲入生死權利之爭中。想要獨善其身,比登天都難。
但是這個九皇子,卻可以獨善其身。
不和任何皇子交好亦不得罪任何的皇子,在百姓和大臣之間,卻有著極好的口碑。
即便是隨其他皇子,出征,立下戰功他也拱手相讓。
而皇上除了金銀沒有賞賜過他其它的,更別說官職和權利。”
“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顧長安思索道,“不把自己捲入皇子之爭就是人脈;不得罪任何皇子就是人脈;在大臣和百姓間有著極好的口碑就是人脈。而,有戰功說明他有能力,拱手相讓,只能說明他了解皇上亦或是收買人心。畢竟上皇不喜歡九皇子的生母,亦不待見九皇子,不是嗎?”
對於顧長安的一番話,惋心是詫異的,“小姐的看法到是個別,可是皇帝和其它皇子卻不會這麼想。”
“只不過是局中人罷了。”長安想到,若不是自己重生,看透一些事情,自己也不會想到的。
子夜時分。
長安換了一身男子裝,摘下臉上的面紗,露出一道醜陋的疤痕。
剛出現在北冥玹的府邸大門前,門就開啟了。
“長安姑娘,我家主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這個人知道自己是顧長安?知道自己一定會來?
“有勞了。”顧長安把疑惑放入心底,一路被人引著,走至長廊的盡頭,是個不大的陸水亭。